鱼儿注定是要被吃?
也不见得,有的鱼躲在泥里总是能逃过去的。
逼得太急还得蹦出来咬捕鱼人一口!
楚飞羽挠了挠头,也找了块青石坐下,不再言语。
哗哗哗,
暗河不住流淌,但已经没有下游浩浩荡荡的气势,溶洞里多了几分湿冷,地面上的气候开始影响到地底,看样子接近目的地了。
过了半晌,陈慧才拖着慢腾腾的步子赶了上来。
见两人坐得比较开,她眼睛骨碌一转。
“楚大哥,我能坐在你这里吗?”说着已经一屁股做到了楚飞羽旁边。
“有事?”
“你看”陈慧伸出一只沾满泥污的红肿小脚,“我都成这样了。”
楚飞羽翻了翻白眼,心道关劳资什么事,但还是装出一副之心大哥哥样,“快泡到水里消消肿”
“楚大哥,你可以帮我……”
嗯?
丫的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乖,自己洗。”
“好吧”陈慧嘟着嘴把脚丫子抱在了河水里。
“哎呦”
没等楚飞羽消停会,陈慧突然惨叫出声,连一旁闭目养神的艾达王也不禁侧目看过来。
楚飞羽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陈慧带着哭腔,“我,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被咬了?”
他狐疑地扫视一圈,水里好像没鱼啊,难道是水蛭?
“我看一下”
看到楚飞羽托起她光嫩的小脚仔细查看,陈慧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艾达王正冷冷盯着她,她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再说“你拿什么跟我斗。”
显然她搞错了抱大腿的目标,艾达王一向惜字如金,反倒让她以为楚飞羽是两人中的主导者。
“没有什么异常,你不会耍我吧?”
楚飞羽检查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伤口,不禁狐疑道。
“可是,真的很疼。”
女人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倒让他有点吃不准真假。
“那你……”
“楚”
艾达王突兀开口打断了他,“你去前面探下路,我帮陈小姐检查。”
她的脸色淡然,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眼中寒光闪闪,不知道再想什么。
“那,那好吧,我先去前面看看,你们在这里少泡一会,不要着凉了。”
楚飞羽挠了挠头,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麻烦,有艾达王帮忙,他也懒得管了。
楚飞羽尽量沿着野狼队三人的脚印前进,时不时可见一大团挣扎过的痕迹,随即脚印绕过这处开始偏移。
“看来这淤泥下还有暗坑,掉下去就麻烦了。”
嗯?
“这是什么东西?”
不远处搅动起来的淤泥上,探出来一根古怪的黑色东西。
铛铛,
用长枪戳上去叮叮作响,质地坚硬。
“咄!”
楚飞羽沉腰立肘,以膝盖为支点双臂使力,用长枪把它从淤泥中挑了出来。
“鲶鱼?”
楚飞羽震惊地望着从泥中翻出来的庞然大物,黑鳞鳞的,约一米长短,口中獠牙倒竖,比他之前见到过的鲶鱼更加狰狞。
最恐怖的是鲶鱼头顶上还趴着一条瘫软的触手。
“普拉卡寄生虫……”
“怎么哪里都有这玩意?”
楚飞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盘踞在左臂上的“小普”,它已经吞噬了不少寄生虫,可丝毫不见有进化的动静。
这条感染鱼已经死亡,背部有一条深深的伤口,估计出自野狼队的手笔。
他微微停留一会,继续追了上去。
一路上鱼的尸体渐渐多了起来,翻肠倒肚,鲜血染红了泥污,野狼队的脚印也逐渐散乱,几乎是向远方逃走的模样。
“难道他们对付不了这些东西?”
楚飞羽心中疑惑,不由得伏低身子观察,却发现淤泥上有轻微的隆起。
难道……
他轻轻剜开黑色的河泥,指头却触到了一片空洞。
淤泥之下竟有一条渐渐闭合的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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