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
出了溶洞就看到篝火旁的艾达,他不由松了口气,“看来没过多少时间。”
艾达王抱膝呆呆望着篝火,眼神空洞,似乎从他进去就没有动过。
背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迸裂,在雪腻上绽开一朵妖异血花。
看来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或者说她也是个孤单的人。
“我回来了”
“哦,挺久的”女人淡淡一笑,似乎恢复了些活力。
楚飞羽一叹,看来人类果然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无论多么冷淡的人都会渴望社交。
“你的背上……”
楚飞羽指了指她背后的伤口。
“很丑么?”艾达王脑袋越过瘦削的肩膀,却怎么也看不到伤口,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楚飞羽心中好笑,“疼吗?”
“倒是不疼”身着红色晚礼服的女人皱了皱眉头,“只是会很难看吧?”
他多少能猜出来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唔,不处理的话可能会感染。”
“嗯”艾达王点了点头,把脸别在膝盖的阴影中,不再说话。
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似乎在这个虚弱夜晚,流露出些许柔弱来。
尽管楚飞羽统共就见过她两次,可是心里却有中奇怪的直觉,女人这副样子绝对很难见到。
他踌躇半晌,终于开口说道,“我帮你上点药吧,”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曲线优美的后背偏了偏。
踏踏,
楚飞羽轻步靠近,目光停在她雪白光腻的背上。
伤口约婴儿拳头大小,呈十字形,周围还有一圈青紫的肿起。
迸出的血浆顺着柔美的脊背滑下,一直流淌到晚礼服里衬,结成一层薄薄的血痂,就如只血色蜘蛛张牙舞爪地趴在背上,多少破坏了些美感。
楚飞羽怔了一会,快步离去。
踏踏,
艾达王一愣,耳侧男人的脚步渐渐跑远。
不过以她冷漠的性格,多半不会主动去问。
“这个世界真是无趣”每当她孤单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金发青年,“里昂…呵,他也是个有趣的人。”
噔噔噔,
身后的声音很快就回来了,没有让她等的太久。
艾达舒了舒眉头,她不喜欢等待,炽烈如火才是她所钟爱的,不过她喜欢伪装成冷漠的模样。
“杀手都是这样的”她心道。
“嘶”
湿凉的布料触碰到后背,身上的毛孔猛地缩起,不禁让她呻吟出声。
挺细心的嘛……
她把侧脸慵懒地枕在膝上,微躬起后背。
刷刷,
背后的男人小心擦拭,传来如羊羔舌头舔舐的奇妙触感。
“也许冰了一点”,她不由想到儿时养的那只小羊,叫什么呢……
爱丽一号?
不对,那是一个失败试验品的名字,被她亲手处理掉了。
也许是成功的……不过她顾不了那么多!
太久了,终究是没有回头路了……
刷刷,
“呃……”
“疼吗?”
尽管动作很轻柔,但拂过十字伤口时,还是让她背部一阵痉挛。
“继续”
奇怪,今天似乎软弱了很多,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这个不是什么好兆头!
艾达王咬了咬牙,眼神很快冷冽下来。
背后的动作也在此时缓了下来,停在了晚礼服的边缘。
淅淅索索,
“这是我家乡的一种跌打药,它叫云南白药。”
楚飞羽拧开白色的喷雾瓶盖,见女人没有反应,又道:“疗效很好的,不会留疤。”
“唔姆,这样吗……”
刷,
清凉的雾状药水喷在狰狞伤口上,艾达忍不住身体一缩,随即反应过来,又轻轻展开后背。
“麻麻的……云南白药,是华夏的公司么?”
楚飞羽心里一动,装作不经意道:“你知道这一届的华夏首脑吗?”
“华夏……是个姓李的政客吧。”
她顿了顿,打开了话匣子,“华夏在制药方面一直严苛,连安布雷拉制药公司都无法渗透。”
“安布雷拉公司……”楚飞羽皱了皱眉头,心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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