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沐清寒则是继续打下手,一边干活,一边偷学,倒是不亦乐乎。
秦浪实在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在中医院当医生,还在医科大学当老师吗?怎么还这么有空?今早又没事做?”
沐清寒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在这儿?我就这么讨人厌?”
“不不不,我怎会有那种愚蠢的想法?虽然是座大冰山,但还是挺养眼的,当花瓶看看也不错。”秦浪嘿嘿坏笑道。
“笑笑笑,信不信老娘变成花瓶收了你!”沐清寒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这话说得实在暧昧,搞得好像收面首似的。
秦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好啊,快点收了我吧,别客气,康木昂北鼻!”
秦浪还故意扭动了几下,哪有之前那般一本正经的名医姿态?
沐清寒气鼓了嘴,她忽然发现,秦浪这家伙压根就是她的克星,呆一起久一点,就会让她发狂发疯。
正当她张牙舞爪准备给秦浪上演全武行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黄九春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看着动作怪异的沐清寒,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不光是他,他的父亲黄传胜和他母亲也在门外,看到里面这一幕,他们也颇有些尴尬,不知该不该进来。
沐清寒连忙反应过来,迅速恢复正常状态,但她那张俏脸却已然通红,赶紧背过身去。
秦浪轻咳一声,扫了一眼门外的黄九春,道:“来了就进来呗,在门外傻站着干嘛?又不是不认识?”
黄九春应了一声,拉着他爸妈,进了诊所。
刚进诊所,黄传胜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黄九春和他妈妈也跪了下来,这一跪,还真把秦浪吓了一跳。
秦浪连忙把他们扶起来,脸色一冷,责怪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非得下跪才能体现谢意?那医院门口岂不是跪倒一大片?黄九春,你以后也当医生,你喜欢别人向你下跪吗?”
黄九春脸颊微微发烫,挠了挠脑袋,不知该说什么。
黄传胜神色一凛,大声道:“秦医生,黄某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有些道理我很清楚。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向您下跪,这是应该的!”
黄传胜说话掷地有声,黄九春连忙又跪下来磕了一下,然后站起来道:“秦医生是我爸的再生父母,那就是我的再生爷爷,我得多磕一下。”
秦浪顿时哭笑不得,这对父子实在让他哭笑不得。
他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算了,我不纠结这个了。你们这次来找我干嘛?你们的病都已经治好,以后只要好好调理调理,也就没啥问题。不过,看你们这样子,难不成……你们还有别的事情找我?”
秦浪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黄传胜的神色颇有些复杂,似乎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低声问道:“秦医生,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有话想问您。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三代都得这种怪病?这个病会不会继续遗传下去?我们去过许多大医院,甚至在东海市一院被研究了好几年,但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您既然治好了我们,我们的病因您应该知道才对。求求您,告诉我们好不好?”
黄传胜说着说着,又想下跪,可忽然发现,自己压根跪不下来。
仔细一看,他的双膝位置竟然各自扎着一根银针,那么长的针扎进去,他竟然没有半点感觉,仿佛它们根本就不存在。
秦浪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个医生,不是神仙,有些事,我爱莫能助,也不想和你们解释。”
“为什么呢?秦医生,让病人知道病因,这不是医生的职责吗?沐老师,您说句公道话,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黄九春当然认识沐清寒,作为东医大的两朵金花之一,别人想不认识都难。
黄九春从进门后心中便充满疑惑,为什么沐清寒会在这儿给秦浪打下手?秦浪为何能如此牛逼,竟然能和两大金花外加洛幽幽这朵银花扯上关系?这种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沐清寒的情绪早已平静,她冷冰冰地看着秦浪,淡漠道:“这位同学说得的确没错,病患有知道自己病因的权利,秦医生既然知道,又何必遮遮掩掩,故意隐瞒呢?”
秦浪不禁苦笑,道:“你也给我添麻烦,真不让我省心。好吧,既然要我说,那我就说,你们若不相信,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你们俩,包括九春他爷爷,得的都不是病!而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