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不比后世的百万、千万富豪差上多少,而且,还是拿出来送人,这里面若说没问题,那才叫有问题呢!
“先生……”
他将东西推到了张梅生的面前,发现张梅生却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什么,竟然没有听到他说话!
“起来吧你,刘掌柜的,如今这两封信我也拆了,能跟我说一声,到底是什么事情了吧?”
他心中暗思了一阵,只是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却根本想不出前因后果,只好和声跟他说了一句,催促他快些起来。
“喝,一万五千两银子,好大的手笔,刘掌柜,能不能跟我详细的说一说,这里面的故事呢!”
他面上略有些不耐,想来任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都会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刘伟元只得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手绢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点了点头,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大帅,这两封东西是别人拖我给大帅您送过来的,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有人认为大帅挡了他们的财路了,所以,这两封也能看作是孝敬费!”
李汉眉头一皱,他隐隐的似乎抓住了什么了,只是还差一点,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给忘记了,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了。只好挥了挥手,催促刘伟元继续说下去。
“这其中一家该不会是上海席家吧?”
刘伟元还没来得及开口,不想旁边的张梅生就接过了嘴去,脸上明显阴沉了一些,询问道。
“是是是,正如这些大人所说的,是席家!”
张梅生叹了口气,“果然!”
他转过半边身子,看向了李汉:“大帅,看来是有人瞧上了两湖盐份了,其中一户极有可能是上海席家。”
“早些年老张大人还在的时候便时常叹气,说道早些年绩溪胡雪岩,多么举世惊艳、满腹才情的一个人儿,可惜却败给了席家跟席家背后的一群人,委实让人感慨不已。大帅这一次怕是遇到麻烦了……”
“这位大人说的没错,这席家跟他背后的洞庭商帮素来名声不好,说起心狠比起西商只高不低,做起生意只讲利益不认道义,这几年来江浙、甚至安徽不少的实业家都在他们的手上吃了不少暗亏,这一次他们瞧上了淮盐跟川盐被禁入楚的机会,想必已经是做好了万般准备,要大赚一笔了!”
刘伟元叹了一口气,“我应城产盐,最近半月来产量逐日增高,目前已经能够满足省内六府所需,席家看中的东西向来不允许别人染指,除非是被他们拉拢进来的盟友。子路估计,若不是席家畏惧大帅手上的数万雄兵,只怕早就要动用些上不了台面的肮脏手段了!“他面上一阵晦暗,尤其是在提到肮脏手段几个字的时候面上一阵青筋暴起,显得狰狞无比。
良久才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还请大帅见谅,子路老母妻儿如今俱都落入了他们手中,我刘记商行如今每日可练盐30余担,席家逼我便宜卖他,被我拒绝之后又要求我为他们引荐大帅,再遭我拒绝之后才出了狠手,逼我将这封东西送给大帅,说是对于军政府的捐赠!还有一句话,希望传达给大帅!”
“说!”
李汉面无表情的敲着手指,便是老狐狸一般的张梅生都不能从他那张看上去十分年轻的脸上瞧出什么东西来!
“省内战事繁紧,还望大帅多以战事为重,日后席家所运之盐断不会进入大帅所管辖的范围之内!”
言下之意就是让李汉看好了他的一亩三分地,别把手伸得太长了!
“然后呢?没了?”
张、刘二人还担心他会因为这一句话而怒起呢,却不想他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就揭了过去。
“没没了!”
“那么,这一封又是谁给的!”
他的手指点了点那个写着个‘李’的信封询问道。
“是黟县李宗湄,徽州私盐巨头。我与他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因此他派人让我将这封信件转交给大帅,希望大帅能够将麾下所产的食盐转交于他代为出售。”
他见李汉只是不语,实在想不到他心里想些什么,便又开口道:“这黟县李宗湄倒是很有原则的一人,大帅不放将省内所传之盐交与他变卖,一来节省了运费,二来也能避开气势汹汹的席家。”
他叹了口气,“最近几年省内风气也被江浙那边带的有些不好了,多了几分阴谋诡计,少了不少道理恩义,自徽商不支之后,我湖北、江西两省所受影响最重。可惜……可惜!”
他到底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比起一心求财甚至不择手段之徒,无疑如今的他越来越感觉到,跟不上时代了。
李汉点了点头,“你先回去吧,我要思考一下,明日给你答复!”
他见刘伟元面上恐慌,摆了摆手,“东西我留下了,去吧!”
算是应下来了。
这才见到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连连*之后就要离开!
“对了!”
他的身子才刚出了屋子,方才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折回了身子来。
“大帅,这是李宗湄让我转交给大帅的信,言到只想结交与李帅!”
他递过一封书信,这信封上多了两个‘亲启’字样。
李汉结果点了点头,“有劳刘掌柜了”……小小的鼓励下自己,2011年8月21日,第一次完成了两百章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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