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打成猪头了!不给他任何的反驳机会,他又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阁下口中询问缘何城中激战不断,李某却要停下整编。这点阁下若是眼睛没瞎,只要瞧上一眼下面便知道了。我等乃是革命之军队,对内指挥混乱不说,偏偏还混入了不少心怀诡异之人,不但目无遵纪不服从整编,反而张嘴便是抵抗上司,更是怂恿营内动乱,瞧瞧……瞧瞧,哼,若不整编,这里可就不是数十人拿着枪对着自己的战友、袍泽了,而是百人甚至更多……阁下倒是好大的脾气,李某虽然不才,但是也能勉强称得上是城内一营革命军的指挥官,却被这些口中大谈革命、言及革命至上,愿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之人拿着枪就差顶上脑袋了,李某试问一句,不知是不是在下是那清兵指挥呢,还是背叛了革命大业!”
眼神示意李东来将那机枪队调了过来,这时候那下面的士兵也是反应了过来,在他声声夺势的拷问之声中,迅速的将枪口对准了那一小撮的举枪革命党。
“把枪放下,还要对着自己的袍泽开枪吗?”
“你……”
这一下不但王文仁脸上惨白一片说不出话来,便是那下面原本还在起哄的一队革命党人,也在那数十挺机枪的枪口之下惶惶的,不知是不是该放下手中的武器。
“你……那瑞澄你该怎么解释?还有饷银……”
瞧见有几位革命党承受不了这压力放下了手中的枪,那王文仁脸上一阵阴沉不定,猛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厉声呵斥道。
不知死活,李汉摇头,已经算是对这些党见高于一切的革命党人彻底失望了去了,因此口中语气寒意更显。
“哼,说阁下无知倒还真是高瞧了你了。之前蔡公派人前来之后,我便心感疑惑的遣人前去探问了一番,果然那蔡公那是大才之人,哪像尔等这番无知,他也知晓一个活着的被俘总督更能打击城内的清兵士气,反倒若杀了那瑞澄,毕竟引得城内清兵士哀、寻思被俘便是必死之理,因此必当死战。我询问了一番蔡公,方知他仅派出了一员斥候前来言之明白。只是李某心中奇怪的是,缘何之前来了整整一队一十二人,口气蛮横无礼不说,还要强抢那被我所俘之人……这个种古怪还真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们乃是那张彪派来的清兵贼人,妄图假借蔡公名义试图截去了那瑞澄老贼……其贼心思果然可恶,若我抓到当立刻诛杀……”
说完还用那看待贼人的眼光瞧了一眼一连死灰之色的一干革命党人,既然他们已经把自己划入了趁乱谋利的乱贼行列,他也断不会再兴什么妇人之仁了。
“至于共和饷银何来,便是缴获的那清贼家私……李某便是自作主张为我手下一营弟兄补了些家私又如何?还能指望你们大发慈悲事后为那死难士兵作赔?你可知,这天下不仅你王文仁的性命是爹生娘养的,他们都是有家人、有亲人的人,为我革命抛头颅洒热血……难道还当不得这十块银元的卖命钱吗?你问问大家,当不当得?”
李汉怒声呵斥,场上一干士兵也是连连呼应!
“当得……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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