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裕被她问的一哽。
当然会难过了。
他这么久以来纠结着要不要给她恢复记忆,不就是因为怕这些在乎阿芙的人难过吗。
阿芙静静看着他。
叔裕转过身来,温和道:“他们会很难过。我之前想要你治病,也是因为,他们会非常非常难过。”
阿芙定定看了他一会,转过身来,把脸埋到手心里,小声道:“你当时怎不同我说呢......”
他当时可是不置可否!早知如此,不论那药有多苦,她是但喝不误的。
叔裕轻轻去拽她的手,凑过去道:“生我的气啦?我当时不也是不想你生我的气,我才怎的都行么?”
他把她手拽开,阿芙又捂住。拽开,又捂住。
很难形容她心头的那股子焦灼感。
她迫切地想要见到家人,可又因为所剩无多的记忆而格外胆怯。
她想要想起,又不敢想起,也想不起来。
她就如困在笼中的巨兽,寸步难行。
叔裕把她团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那会儿是怕你喝了药想起从前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到时候不理我了.....”
阿芙猛的抬头,一脑门撞在了叔裕下巴上。
她两眼烁烁闪光:“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叔裕揉着下巴,乐了:“看把你激动的,你是觉得知道了以后就能拿着我的亏心处.....”
阿芙接他的话:“对你吆五喝六,阿哈!”
看她精神的那小样儿,叔裕心头也一轻,笑道:“那我才不要同你说。”
阿芙扑过来,搂着他一条胳膊撒娇:“夫君....你同人家说说嘛...”
叔裕被她蹭出一身火,捏了她下巴便吻回去,就好像吻一吻能灭火似的。
显然不能,这是火上浇油,渐渐他将她推到了车子内壁上,手在她头顶按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她纵起的衣衫里滑进去....
阿芙闭着眼睛,脸颊红彤彤的。
车辆颠簸,两人时不时会磕到牙齿,车厢又狭小,叔裕时不时磕到手肘,可一点也不减他的热情,阿芙简直要被他的温度烤化了。
终于,她露出一声呻吟,叔裕的喘息越发急促,眼见着就要擦枪走火.....
阿芙寻回一丝理智:“夫君.....我不是有你的把柄么.....”
叔裕喘着粗气,手上动作格外麻利:“给你,都给你.....”
.....
他的把柄确实比较大.....
阿芙许久才缓过来,在他臂上狠狠掐一下。
在车里!真是太疯狂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这也是叔裕第一次在车里这样,他还沉浸在回味里不可自拔。
阿芙掐他,他皮糙肉厚的也不以为意,拿湿手巾擦了擦阿芙的胸口,邪邪笑道:“得到了把柄,满足了不?”
阿芙这会怎会听不懂他的荤笑话,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
“我怎就看上你了!还两次!”她恨恨道。
叔裕闲笑:“自古浪荡公子惹人爱嘛。不过....你倒是只看中了我一次。”
阿芙眼睛盯住他,脑袋快速开动。
“你讲的那个故事!那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是不是......”
叔裕大笑:“那日你还说我这故事俗,你可不就是生活在俗套中的俗人儿?”
阿芙扑过来捏他的脸,谁知衣襟没扣紧,一下子敞开了怀,被他乘虚而入,端住那两物,顿时把方才要说的话忘了。
叔裕看她实在是羞了,也不再调戏她,将她搂入怀里:“来,让夫君抱一抱,今天我们阿芙小脸都快熟透了。”
阿芙闭了嘴,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
今日多说多错,多做多错,没看黄历,不宜同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