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裕一天多滴水未进,还好老天怜悯他,下了点小雨,不然当真是要渴死在这树上。
参汤一沾到他干裂的唇,生命的本能就驱使他微微张开了口。
周和看他还知道饮水,没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是打从南绍回来才开始贴身服侍二爷的,匈奴一战叔裕又有如战神,人从敌阵过片叶不沾身,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伤重至此。
凝之心里也难受,拍了拍周和的脊背:“好兄弟,歇息着吧,接下来都交给我。”
周和想给凝之行个礼,身子刚往前一倾,就一头栽了过去,不省人事。
凝之叹了口气,让人将叔裕和周和主仆都抬去马车上,自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回去了。
路上碰到一户人家门口围了一群人,几乎将马路也堵上了。
凝之皱着眉让人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下属回来道:“回大人的话,说是前几天这户人家进了贼人,丢了两匹马。老娘当时就昏死过去了。这家男人回来之后就打老婆撒气,那妇人便上吊了,老娘最终也没救过来,是以在这办丧事。围着这些人是那妇人的娘家人,正讨公道呢。”
凝之叹了口气:“光天化日竟然有贼人掠马,这户人家也是可怜,你与他二两纹银安置了吧。”
就此一行人往汴州回了。
石爱莲这一趟可累狠了,是以回程慢慢颠着,这也才刚刚到邹郡议事厅。
他甫一进门,管家就一脸忧色上来问:“大人,押回来的那几个莽汉,怎么处理?”
石爱莲诧异道:“什么莽汉?”
管家懵道:“卢大人从城外押送来的,说是您知道。”
石爱莲大喜过望,这个小卢果然能干,竟然连钦差的配兵也捉到了。”
“一律杀了,做干净些,嗯....焚尸吧,千万不能叫人找着尸体。”
管家得令,走了两步又返回来:“那....您关在厢房的那几个,怎么处理?”
石爱莲挑挑眉:“活着呢都?”
管家点头,殷勤应着。
石爱莲眯着眼看他:“我也没让你给送饭啊。”
管家一愣,随即尴尬笑道:“大人,这....一天也饿不死啊,您说呢?”
石爱莲想想也有理,坐下来吸了口烟,随意道:“把老夫妇和小年轻弄了,找个地方埋,别埋后院,听着没?”
管家笑道:“瞧您说的,哪能埋到您院子里...”
石爱莲觑他一眼:“你又不是没干过。”
慢条斯理又吸了一口,感觉浑身都乏:“把三姨娘和五姨娘喊来。顺便....把那个女的,也叫来。”
想了想招财的脏脸,他又道:“把她洗洗干净先。”
三姨娘和五姨娘闻风而至,使尽浑身解数勾引石爱莲。不过他不为所动,只是笑眯眯看她们媚态百出地取悦自己。
菜,还是新鲜的勾人。
招财来到了,脖颈被搓的通红。
她一脸懵懂的进来,看到两位姨娘的清凉装束,瞬间就红了脸。
石爱莲本觉得她平庸,可是看她这幅样子,突然也觉得诱人。
嗯,就要这个朴实无华的味儿。
“过来。”他朝招财伸手。
招财过来,被他捻起一只手细瞧。
这手不好看,干多了粗活皮肉粗糙,关节都大了。
于是他扔掉手,去摸少女健康弹润的臀:“你不是说做奴做婢都行么?愿意伺候老爷我吗?”
招财脸通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激动。
凤凰枝伸来地太快,以至于她说不出话,只能忙不迭的点头,更别说问问爹娘弟弟在何处了。
清晨,三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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