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怀孕的那一位是明鸳吗...
阿芙很少跟姨娘们相处,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非正妻的描述。
老天爷,原来简简单单的夜宿,还有这么多花花绕绕。
她好不容易把那口汤咽下去,婉婉一脸担心地捧着帕子,要把她脸上蒙的雾气拭去。
她一抬眼看见明鸳,禁不住想翻白眼:二女侍一夫,她还得瑟什么?
何况还是半途把另一个叫过去,这一听就是不满意啊..
可能她真的觉得,只要“最终还是姐姐的”,就够了吧..
一顿早餐吃得阿芙心里翻江倒海,明鸳只道她妒了,更是面上轻狂。
敲打敲打她,太简单了。可是阿芙实在是有些怜悯她的无知浅薄。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为什么“最终还是姐姐的”呢?
何苦呢夫君!你可以直接去清雁房里啊!
阿芙是没把明莺放在眼里,而是有些担忧清雁。
因为这姑娘生得清纯,年岁又小,保不齐将来是个能生养的,说不定还能勾去了叔裕的魂。
难道夫君不直接去清雁那里就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吗?
啊,那也太委屈自己了吧...
想到夫君为了自己被迫去找眼前这个女人,阿芙突然有些感动。
不对呀,那他也不用“最终还是姐姐的啊”...
这句话如同魔音贯耳,在阿芙的脑海里余音不绝。
晚上叔裕再回来的时候,阿芙就有点别扭,看见他老是忍不住自己瞎想。
临睡前叔裕半靠在床上看文书,阿芙面朝床里,枕着胳臂肘寻思:
这两个人,是怎么操作的呢?
这最终,是怎么个最终法呢?
夫君不喜欢明鸳,还要硬来,是不是要捏着鼻子闭着眼呢..
忽而眼前一暗,叔裕从背后抱住了她。
“想什么呢?眼睛一眨不眨的。”
“没..没想什么..”阿芙有点结巴。
叔裕的手在作怪,声音里带点调戏:“没想什么是想什么呢?”
说着说着唇便凑了过来。
阿芙刚刚出浴,身上带着好闻的桂花香气,到处都软软的,让叔裕心里止不住地痒。
任他亲了一会,阿芙按住他乱动的手,把头凑到他肩窝上。
叔裕停下动作,就这么搂着她:“怎么了?”
阿芙不答。他昨晚刚和两个人睡过啊!她不能接受!
而且刚刚才泡了个大澡,她可不想又弄的汗涔涔的。
叔裕见她不答,笑道:“怎得,醋味这么大,昨晚我去明鸳那里,不高兴啦?”
他轻轻摸摸她滑滑的脸颊:“嗯?”
阿芙就是不答,静静躺着。
夫君你自己去想啊,天子的心意揣度的这么准,我一个小女子你还猜不透吗?
她还想着是不是能逼出叔裕的一两句承诺,例如以后不去找她们之类的。
不是都说男子枕席之上心智最弱吗?
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很想要。
可是叔裕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就搂着她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