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并未下雨,远处的人却撑着伞,他的背影很瘦弱,瞧着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
我仔细的回忆着对他仍旧没有印象。
我收起心底的疑惑心缓缓的沿着那条路走去,正要同他擦身而过时他向我行了一个礼,恭敬的语气喊着,“席太太你好啊。”
我皱眉问:“你是?”
眼前的老人瘦巴瘦巴的,他收起撑着的伞同我道:“在宋小姐的葬礼上我们见过。”
我想起那个总是提醒我小心脚下花篮老人,没想到隔着一个城市能在这儿遇见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而且还是在席家总部附近。
我询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我到这边见一位故友,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席太太,席太太是在散心吗?”他道。
眼前的老人客客气气,可是我总觉得怪异,是说不出的那种怪,令人心底瘆得慌。
我没有回答他,微微一笑离开。
我走到前面又回身看向那个老人,他的目光望着席家总部,背影恒古悠长,似乎席家对他有重大意义,所以他究竟是谁呢?!
我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上前。
我吩咐他道:“查一下他。”
冬日的风太寒,我裹紧大衣又吩咐他让司机过来,原本计划回家的,我在群里看见谭央发了消息,“我今天休假,刚回桐城想陪我爸妈两天,等过段时间再联系你们聚聚。”
我私聊她,“我也在桐城。”
谭央惊喜道:“时笙你在哪里?”
我回复她,“席家总部呢。”
“我傍晚回的家,顾澜之又没在这里,我现在特别无聊,你得空吗?我过来找你玩。”
现在也不算太晚,十二点之前回家睡觉就行,我回复她道:“嗯,那我们去哪玩?”
“我搜一下,你过来接我吧。”
我上车吩咐司机去谭家,抵达谭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谭智南正在二楼抽着烟,他第一个看见我,喊道:“时总大驾光临啊!”
我站在车前笑问:“谭央呢?”
“央儿正在房间里换衣服,说起来我和时总是许久未见了,傅溪前段时间还说从你结婚之后就鲜有时间,时总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联系我。
而我很少主动的联系过他们。
我几乎没有联系过他们。
现在想想心底还挺愧疚的。
我抱歉的语气说道:“最近一年的时间我很少到桐城,等有时间我请你和傅溪吃饭。”
谭智南笑道:“没关系的,我和时总又不是很熟,时总不必有压力,就是傅溪那……”
他欲言又止,我问他傅溪怎么。
谭智南叹了口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很悲惨的事,随即他又幸灾乐祸道:“傅溪他爸逼他结婚呢,因为这个事还将傅溪给囚禁在傅家了,傅溪为了获得自由答应他爸去相亲,最近这段时间他因为相亲忙的脚不沾地。”
我好笑的问:“怎么感觉你很开心?”
谭智南否认道:“我和傅溪是好兄弟,他现在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我自然为他感到难过,不过叶挽你认识吗?衰败的那个叶家。”
我望着二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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