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像是医院的病房,确切地说,像是一个实验室。
屋子里并排放着手术台,隔着玻璃,刘昂星看得清清楚楚。
在手术台子上仰面躺着一个男子,有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聚精会神地忙活着什么,手里的金属器械不时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刘昂星的耳边传来北野望凉冰冰的声音:“眼前的这个马路大,注射了和先生你一样的药水,这个药水的解药落在在你们共党手中......”
日本人以为自己是共党???
刘昂星猛地转向藤井,怒不可遏地打断他:“我根本就不是共产党……”刘昂星说着说着,激动的几乎要哭了。
北野望无动于衷地拍拍刘昂星的肩膀,指着对面屋里躺在手术台上的男子冷冷地说道:“我现在不管你是不是共党,你是共党就找你的同志救你,你不是共党,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着,北野望按下电钮,墙壁轰隆隆地向中间闭合。刘昂星这才明白,日本人这是认定自己就是共党了。
刘昂星急火攻心,不顾一切地抓住北野望的手,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真的不是共产党......”
北野望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打断刘昂星的话,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你就想法办找到共党,这样你还有机会活命,因为解药就在他们手中......”
刘昂星闻言不禁一愣,脸一下变的煞白,非常清楚北野望的威胁确实不是危言耸听。
北野望见状微微一笑,变魔术似的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大信封,交到刘昂星的手里,换了副嘴脸笑眯眯地说:“好了,现在带着这封信去找你的同志吧,我相信你很快就会与他们见面的。”
刘昂星木然地接过信封,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严丝合缝闭合的雪白的墙壁,心潮起伏、苦不堪言。
“啊,对了……”北野望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刘昂星说道:“为了确保你不被你的同志们误解,我就不送先生你出宪兵队了。”
北野望透过窗户看着犯人离开宪兵队大门,北野望还是不放心,想了一下拿起电话对跟踪犯人的手下吩咐几句。
早上七点整,白贤正抱着冰玲睡的正香,床头电话铃声便大作,白贤拿起了电话正准备骂人。
姐夫陈伟业的声音清晰地自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小弟,立刻起床,到警察署来。”也不管白贤是否听清,便挂断了电话。
一头雾水的白贤安慰了一下冰玲后,立刻起身穿衣走出了卧房,敲响了姐姐的房门:“姐,姐夫突然叫我去警察署一趟?”
穿着一身睡衣的白海棠,走出房间问道:“我已经知道了,等会去了警察署,一切听你姐夫安排。”
“出什么事了?”白贤看着白海棠说道。
“日本人将刘昂星给放了!”白海棠冷笑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放了?白贤的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
白贤小心地问道:“刘昂星叛变了?”
“就怕他不是叛变.....”白海棠说完,冷笑起来。
姐,你们两口子到底玩的什么哑谜啊,白贤被老姐彻底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