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笑开了花。
犯人曾经坚固的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正在被自己无情地撕开。
北野望决定不给犯人喘息的机会,戴上隔热手套拿起已经被烧了暗红的剪刀,顶在了犯人的心口上烤出来的油脂冒着焦臭的青烟,熏的北野望头晕脑胀。
这时一旁的一名军官见状忙凑了过来,在北野望耳边悄悄的说:“长官,我看这家伙有点不对劲,好像针扎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
北野望一愣,长长地出了口气,气的“当啷”一声把剪刀扔在地上,溅起一地火星:“那就换个样,给他醒醒脑!”
几个士兵在刚刚说话的军官指挥下把遍体鳞伤浑身冒烟散发着焦臭气味的犯人四肢解开,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地上。
犯人软绵绵的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身体不断地抽搐着。
士兵提来两大桶冷水放在旁边。军官托起犯人的头,舀起一大碗水送到犯人嘴边。犯人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自动张开了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一碗水喝下去,犯人还张着嘴喘息,不停地咽着口水,喉咙一拱一拱的。北野望给军官递了个眼色:“给他喝!让他喝个够!”
连续四碗水灌进去,犯人平坦的腹部明显鼓胀了起来。再给犯人水,犯人紧紧闭上嘴不停的摇头,断断续续地哼哼着。
北野望眼睛一瞪:“喝够了?不喝了?不行!接着给他灌!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把这些都给他灌下去!”
军官应了一声,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犯人的鼻子。犯人憋的透不过气来,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军官阴笑着一抬手,一股清水朝犯人大张着的嘴里灌了下去。
犯人被呛得猛咳了起来,急忙闭嘴但鼻子被紧紧捏住无法呼吸。憋了片刻只好重新大张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居然都灌了进去,犯人的肚子已经鼓的像个临产的孕妇。当两个士兵架着犯人站起身来的时候,犯人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北野望走到犯人的跟前,冷笑着按住他的肚皮轻轻一挤。
犯人似乎想赶紧闭嘴,却不由自主“呕”地张开嘴吐出一口清水。
北野望阴险地对犯人笑笑,逼问道:“这位不知名的犯人,你现在该想清楚了吧?我们宪兵队的酷刑一般人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
刘昂星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北野望的逼问中,刘昂星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情况,刘昂星放心的笑了。
刘昂星挑衅式的笑容把北野望彻底激怒了。狠狠地把刘昂星推倒在地,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刘昂星鼓胀得像口大锅的肚子,一边气急败坏地喝问:“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富云里?”
刘昂星被北野望踢的满地打滚。混浊的水流从刘昂星的口腔、鼻腔往外喷涌,但刘昂星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北野望疯了一样一脚踩住刘昂星圆滚滚的肚皮,用力猛踩着大喊大叫:“招不招......”
大股的混水从刘昂星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流了一地,连近处的几个北野望手下的鞋都溅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