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死去,吴思彤跑出舞台之后,舞台完全黑了下去。
不多时帷幕就降了下来,差不多五分钟舞台帷幕再次拉起。
再次亮起的时候,场景灯光已经变成了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再没有昨夜的狂风骤雨。
夏威廉、左隆巴顿和吴维拉三人坐在左沙发上,背对观众,正吃着托盘上的罐装口条。
“三个印第安小男孩,
傻傻呼呼排排坐。
饕餮不忘细思度,
轮到哪个命被夺?”
左丘依白再一次念起了他自己改编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童谣。
吴维拉翻了个白眼,“哦,菲利普!”
夏威廉显得十分轻松,“克雷松小姐,这没什么的。我不介意肚子饱饱的时候开开玩笑。”
夜晚过去,三人比起昨天的大惊失色更加轻松了。
从坐姿和表情就能看出来,三个人明显都没有那么紧绷了。
“不管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感觉两样了。”
左隆巴顿继续强调,“你可千万别忘了现在还有一个危险的杀人狂正潜伏在这岛上的某个地方呢!”
吴维拉吃着不好吃的罐装口条,“为什么现在听到这个不再那么战战兢兢了?”
“那是因为现在我们都清楚,从种种可能的疑点考虑,到底谁是杀人犯了。是吧,夏威廉?”左隆巴顿接过话茬。
“之前真的是不能确定——大家只能互相监督,彼此怀疑谁是真凶。”
“我一直就说是王阿姆斯特朗医生的。”吴维拉强调自己的推断没错。
“是这样的,亲爱的,你是在怀疑他。当然了,直到后来你完全改变立场反而怀疑我们所有人了。”
三人转而谈论起了王阿姆斯特朗,昨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吴维拉走到台中央,递给夏威廉和左隆巴顿一人一支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左隆巴顿回忆了下,“一只鞋子——就是一只鞋子而已——摆在悬崖的边上。
由此推断——阿姆斯特朗精神完全失常了,最后自我了断了。”
夏威廉起身,“这一切都是按照童谣进行的——甚至包括门口那个被摔坏的印第安小男孩。”
吴维拉摇了摇头,“我认为那么做真是太过分了。一个人如果打算投河自尽的话,居然还顾及得到去做那种事。”
四个印地安小男孩,结伙出海遭大难,鱼吞一个血斑斑,四个只剩三。
“真是这样的。但我们很肯定他并没有跳崖自溺。可是根据整个阴谋,他必须布置现场,好让他看上去就是第七个受害者。”
吴维拉突然有些不确定,“假设他真的死了呢?”
左隆巴顿对王阿姆斯特朗没死持肯定态度,“我对死不见尸有些怀疑。”
“我们一边想着这里有五具尸体,一边享用着口条罐头,这种感觉真是不同寻常啊!”
左隆巴顿看着吴维拉,眼里有光,“这就是女性对于事实的有趣忽视——一共有六具尸体,只不过都不在这里而已。”
夏威廉算了算,“噢,不,不。她是对的。只有五个人死了。”
“那白安娜呢?”
“我算上她了,她是第五个。”
左隆巴顿起身,他觉得自己被否定有点恼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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