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马斯顿拿着信,踱至右前方,“如此古怪的名字,是他的名字吗?尤利克?诺曼?欧文。相当拗口啊!”
汤劳伦斯从金马斯顿手里接过信,“谢谢你,金马斯顿先生。你将我的注意力引到一个古怪而又发人深省的切入点上。”
他环顾四周,用一种法官的腔调,“我认为是我们每个人该汇总线索的时候了。关于我们这位不为人知的主人,我们每个人都最好主动自觉地说说他们所掌握的消息。
我们都是他的客人。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解释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想那将对解决问题大有裨益。”
易埃米莉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搞笑,无形中冲淡了之前那段留声机播放的出人意料之语。
“关于所有这一切有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我收到过一封带签名的信,可要辨识那签名难之又难。该信声称出自一位女性之手,是我两年或是三年前在某个避暑胜地结识的女士。我把这名字当成了奥格登。我很清楚我从不认识任何姓欧文的人,更谈不上熟稔。”
说完易埃米莉上楼去拿那封信件。
汤劳伦斯朝向吴维拉,“维拉小姐呢?”
吴维拉这个时候突然站起来,作为一个被留声机中播放的声音弄到崩溃的人,她现在虽然平静了一些,但难免有些一惊一乍,她看着汤劳伦斯小心地说道,整个人显得有些畏畏缩缩。
舞台上的众人都不觉得她现在这样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我其实从未见过欧文夫妇。
我想在假期找点事做,就向伦敦一家秘书中介处得格伦费尔小姐提出了申请。
于是我收到了这封信,并且接受了这份差事。”
短短一段话,光是听就觉得吴思彤说的台词和其他人的台词不一样,其他人是陈述,而她说话间的停顿和语气的上扬下沉一下就把人带入了她当前起伏不定的心情和想到之前招聘中似乎还有什么内情一样语境。
汤劳伦斯向前一步,“你未来的雇主从来就没有面试过你?”
吴维拉摇了摇头,她用手环抱住自己,“没有。就这封信。”
吴维拉将信件递给他。再次落座台中央右侧的椅子里。
汤劳伦斯读信,“印第安岛,斯蒂科尔黑文,德文郡。我已经从格伦费尔小姐的中介处获悉了您的芳名。我知道她和您有私交。我很愿意支付您要求的酬劳,并期望您八月八日能开始工作。火车十二点十分从帕丁顿启程,在奥克布里奇站会有人接待您的。随信附上五磅以作旅费。您真诚的,尤利克?诺曼?欧文。”
“那金马斯顿先生?”
金马斯顿本来准备往后面走,现在只能耸耸肩,“我真不认识这对欧文夫妇。我从我一个哥们贝吉?伯克利那儿收到一封电报。电报上告诉我赶到这儿来。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的是,我印象中这位仁兄已经前往挪威了。我没带电报来。”
汤劳伦斯点点头,“谢谢你。那么王阿姆斯特朗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