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曹化淳就收到了朱慈烺给他的信,看完信后他大喊三声,妙!妙!妙!
这“大明版的草船借箭”计谋要是太子想出,就能堪称妖孽了。
要是有太子身边的人想出,那也能说明,太子身边有能人相助了。
曹化淳半刻都不浪费,当即就写了奏疏上报朝廷。
两个时辰后,他再写奏疏上报朝廷。
午后,他第三次写奏疏上报朝廷。
一日时间他连上三疏,为朱纯臣表功,为提督京营的勋胄表功,为京营各级军官表功。
…………
申时过后,陪着皇上一起吃了晚饭,又下了一盘棋后,朱纯臣才离开宫里回了家。
此时的朱纯臣是喜愁参半,喜的是曹化淳很上道,不仅没有在背后说他坏话,还连上三疏为他请功。
愁的是,一月后曹化淳要在南郊的芦苇荡集中练兵,皇上也会亲自前去阅兵。
南郊的芦苇荡一眼望不到边,面积有几万顷,骑快马都要用一个时辰才能跑到头。(明朝一顷土地是一百亩。)
朱纯臣很清楚,曹化淳选在南郊芦苇荡练兵就是在帮他,因为芦苇荡过了二月中旬就不能用了。
二月中旬天热后,被冰冻了几个月的芦苇荡就会融化,人马走在上面就会陷进泥地里。
曹化淳选在芦苇荡练兵,就是在告诉他,练兵三个月就结束,国公爷即使再难也要撑过这三个月。
“国公爷,这事咬牙也要办成才可以,要不然……要不然,皇上的脾气可不好……”安远侯柳珣犹犹豫豫地说道。
“办成?缺员这么多,凑齐人数可要花费不少银子!”西宁侯宋裕德皱紧了眉头,他有种上了曹化淳当的感觉。
阳武侯薛翰看明白了宋裕德心里的想法,挥手提醒道,“曹公公可是咱们自己人,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对在座诸位都帮助不少!”
广恩伯刘升接话道,“薛侯爷说得对,曹公公是咱们的自己人。大家想想,要是曹公公向皇上说了实话,今日咱们六人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西宁侯宋裕德道,“缺员超过十万人,战马却少四万匹,凑够这个数可不是一笔小钱。”
“宋侯爷,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心疼银子了!”宁阳侯陈光裕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银子没了可以再赚,爵位没了可就……大家都想想。”
这五人统领京营都是从崇祯二年开始的,以前统领京营的那些爵爷们全在崇祯二年被当今圣上给罢黜了。
多年来,他们五人都没少在京营身上捞银子,个个都身家巨富。
朱纯臣是去年才提督京营的,他虽然是最晚的,但他级别最高,一年来他捞钱也是最多的。
“话是不假,但也不能只有咱们六人在这里商量这事吧,神枢营的恭顺侯吴惟英和神机营的武安侯郑之俊也要都在才可以!”西宁侯宋裕德又说道。
“这……”宁阳侯陈光裕的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最后摇头不语了。
西宁侯宋裕德家财无数,可为人最是小气,是个爱钱如命的人。
神枢营恭顺侯吴惟英不是汉人,他的祖上是蒙古人把都帖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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