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即墨澧故意装醉,却早就准备好了热水。
即墨澧的帐篷很大,帐篷里足以放下几个浴桶了。
即墨澧抱着盛娆走向屏风后面的浴桶。
盛娆羞红了脸用手轻轻地捶了一下即墨澧的胸。
“快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即墨澧并没有听盛娆的话,他反而勾起唇角。
“为夫替你洗,夫人,不用怕,为夫今夜肯定将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即墨澧的动作很快,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两人在浴桶里胡闹了一会儿,随后即墨澧就将盛娆从浴桶里抱了出来,并吹灭了帐篷里的蜡烛。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帐篷之上,而帐篷里的喘息声连绵起伏。
……
为了让盛娆能够尽快回京城养胎,即墨澧很快就班师回朝。
回京的路途遥远,为了不伤到盛娆肚子里的孩子,军队的行程也是缓缓的前行着。
路程总共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而将军府和太傅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早早的站在城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早在即墨澧解毒之后,就派人送信回了京城,告诉了众人盛娆的消息,整个太傅府在收到消息以后,一直寻不到盛娆的沉重的氛围这才消失,而老夫人在得到消失的时候,赶忙双手合十感谢佛祖的保佑。
在众人的等待中,即墨澧的军队人马离城门口越来越近。
很快即墨澧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是澧儿,谢天谢地,谢佛祖保佑,澧儿终于平安归来了。”
老夫人此时已是热泪盈眶。
而元氏更是红着眼眶,她迫切地想要见到自己的女儿,实在是盛娆太大胆了,挺着孕肚就敢孤身一人往边关冲。
可是在看了女儿寄来的信件时,他们原本对信里的事情半信半疑,女儿竟然会有那样神奇的际遇。
可是女儿在不可能的时间段里从边关寄来了信件,又让她对这件事情信服了。
即墨澧骑着马停了下来,他翻身下马,从身后的马车里,将盛娆小心地抱了下来。
元氏在看到完好无损的盛娆之后,这才喜极而泣。
“见过祖母,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见盛娆行礼,即墨澧也跟着抱手作揖。
“见过祖母,见过岳父岳母。”
“好好好,娆丫头,这一路辛苦了。”
老夫人几步上前,紧紧地握住盛娆的手。
盛敏学实在是对即墨澧没什么好感,虽然他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可是一想到女儿大着肚子为他冒险,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元氏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她只想自己的女儿无事就好。
“娆姐儿,母亲可担心死你了,你无事就好,这一路累了吧?赶紧随母亲上车,回府休息去!”
元氏现在就想带着盛娆回府休息,并找府医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即墨澧也觉得盛娆这一路奔波,太过劳累,是要好好回去休息。
“娆儿,你先跟岳母回去休息,不日我将亲自挟礼拜访赔罪。”
盛敏学听即墨澧这样说,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就这样,几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府,而即墨澧还有要事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