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停稳在圣约翰大学门前。
陈天宇刚迈步走下车,抬眼就看到了乌压压一堆人正围在校门口。
不同于后世记者那般,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一股脑的涌上来,这个时代的报社记者是很有节操的。
无论穿着中山装,拿着纸和笔记录的华夏记者,还是黄头发碧眼睛,拿着老式摄像机的外国记者。
看到陈天宇走来,只是稍微凑近了一点,并没有贴上来,随后纷纷询问出声。
陈先生,对于您当上了圣约翰大学的英文系老师,甚至有可能是华夏第一个英文系华夏老师,您有什么想要谈一下的吗?
陈先生,我是青年杂志的记者,我想问下像您这种杰出青年,对于我国的当代青年有什么鼓舞的话语吗?
接二连三的提问,倒是并没有让陈天宇有太大反应,很是淡定的一一回答道。
对当代青年的话,我只想用少年华夏说里的一句话来告诫!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少年胜于欧洲,则国盛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说着,陈天宇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响亮了起来,有些慷慨激昂,周围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氛围了,一时间竟没有人再提问。
最边上,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望着不远处的陈天宇,有些赞许的微微点了点头。
可这气氛,仅仅只持续了片刻。
下一秒,便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国外记者,望着被众人包围的陈天宇,略带着不屑的轻轻一笑,出声打破了这如此良好的氛围。
我是法兰西记者约翰,听说陈先生你常年旅居在国外,游历过不少国家,我想问下你有没有去过法兰西呢?
对于现在法兰西和华夏之间,巨大的差异,你又有什么看法想要表达的呢?
话音刚落。
周围所有华夏记者听着法兰西记者约翰那有些不屑的话语,还有字里行间着重提及的巨大差异,原本有些激昂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有的人显得有些低沉,有的人显得有些愤愤不平,但那些愤愤不平者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语来反驳,只能空空的生着闷气,脸上看起来很是难受。
处在最外围的那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见状不由得上前一步,正准备开口教训这约翰一番,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陈天宇就率先出声了
目光望着这脑袋微昂,金发碧眼的法兰西记者约翰,陈天宇嘴角同样带上了一抹嘲弄的笑容,很是不屑的说道。
你所说的法兰西,就是那个人口数量仅仅为华夏十分之一,国土面积仅仅为华夏二十分之一,历史上被华夏两次打的趴在地上,跪在地上求饶的法兰西?
这话一出。
那个原本脑袋微昂的法兰西记者,神色微微一变,可脑袋依旧昂着,脸上的不屑一点都没有消散,随即便反驳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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