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分明是在装糊涂!”
张鹤龄心中暗道,你可别耍赖啊,我有证人的!
娄素珍仍是不急,说道:“敢问靖海侯,宁王殿下可能起兵造反,自立帝号?”
“不曾。”
“陛下可曾降罪?”
“亦不曾。”
“既然如此,宁王殿下仍是堂堂亲王,何来的挂名王爷?”
张鹤龄一时语塞,心中暗道,读古书的就是不一样,真是巧舌如簧!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还真是挺有道理的!
“我不与你讨论宁王殿下,无论如何,当日我没有答应,现在也不会答应,你我之间不存在什么婚约,姑娘还是请回吧。”
张鹤龄也不打算跟她争辩了,我就是不认,你赶紧走吧!
娄素珍眼中闪过泪花,然后低下头来,双肩轻轻抖动,似乎在哭。
看到对方这样的反应,张鹤龄马上败下阵来,怎么好好的,就哭上了?
你有事说事好不好?
说好的读过书呢,说好的才女呢,咱们讲道理啊,别来这套!
娄素珍哭的梨花带雨,断断续续地说道:“既然靖海侯不愿认我,当初就不该救我,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张鹤龄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无可奈何之下,柔声说道:“娄姑娘,你想开些,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我有缘无分,何苦要如此呢?”
“可是,我已失身于你,教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闻听此言,仙游公主的目光刷地扫射到张鹤龄身上,张鹤龄赶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当时她要自尽,我是救人心切,就把她按住了。”
仙游公主不依不饶,继续问道:“怎么按的?”
“就是……”张鹤龄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把她扑倒在地了。”
大家都在想象当时是一副怎样的场景,白露就不用想了,她是见证者,当初是她一记金钱镖打掉的娄素珍的匕首,若不然,以张鹤龄的反应速度,娄素珍早就凉了。
仙游公主柳眉微颦,说道:“如此说来,你二人确实有过肌肤之亲。”
“没有,没有!”张鹤龄连连摆手,说道,“我只是将她扑倒,防止她自尽,并没有肌肤之亲!”
“你将人扑倒在地,怎么可能没有肌肤之亲?”
“大家都穿着衣服呢,哪来的肌肤之亲!”
仙游公主反问道:“沾衣裸袖便为失节,你与娄姑娘如此这般,还不算肌肤之亲?”
“这……”张鹤龄简直无语,“这也算?”
在张鹤龄看来,什么沾衣裸袖,都是陋习,是糟粕,可是在当时,社会风气就是如此,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
娄素珍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抹眼泪。
仙游公主也动摇了,既然张鹤龄和人家确实有过亲密接触,而且还是情急之下,并非有意为之,这样的话,事情还真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