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毕竟人家是有封地的,再然后,想到夷洲岛与南洋诸国的贸易,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心中。
藩王不可私下接触外邦,张鹤龄身份以藩王有些相似,虽然身在京师,但是一直遥控指挥,夷洲岛所有的行动都是在执行张鹤龄的意愿,从大年初一的朝会来看,南洋诸国对张鹤龄的态度很不一般,严格来说,他已经越界了。
于是,萧敬再次将所有关于夷洲岛和张鹤龄的奏报细细查看一番,再加上早上退朝时候,小太监拿回来的纸条,张鹤龄近期安分守己,足不出户,看来,是有意在避嫌。
对于张鹤龄的为人,萧敬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此人有勇有谋,行事果断,该狠心的时候绝不手软,不管你多大的官,说砍就砍,毫不手软。
但是对待儿女私情却完全不同,做起事来优柔寡断,特别是对女人,就两个字,心软。
甚至,他家里还藏着一个白莲教女贼。
东厂是干什么吃的,不夸张地说,皇城脚下,每个人的身份都了如指掌。
对于白露的身世,萧敬早就打探清楚了,此人早已和白莲教脱离关系,还数次出手帮助过张鹤龄,对朝廷来说,并无隐患,所以,这件事就压下去了。
否则,为了一名不是很重要的女子,和张鹤龄闹翻脸,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呢。
要知道,张鹤龄可不只会拿着尚方宝剑去砍你,还会背后下绊子,玩起阴招,更是防不胜防。
正是由于对张鹤龄的了解,萧敬才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这个人实在是太狡猾了,该嚣张的时候,嚣张程度令人发指,该低调的时候,你甚至会忽略他的存在。
张鹤龄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陛下对他的猜疑,所以,他才要避嫌。
“回陛下的话,靖海侯这几个月来,什么都没做,除了偶尔进宫陪皇后娘娘说说话,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安分守己。据奴婢所知,就连夷洲岛往来的书信,也是少之又少。”
“足不出户?”弘治皇帝略有不满,道,“他是锦衣卫指挥佥事,足不出户,办的什么案?”
萧敬有些无语,这个锦衣卫指挥佥事无非就是个挂职,其实还是负责原蟒卫旗下的暗探系统,根本就不管锦衣卫的案子,出不出户有啥区别?
再说了,人家现在都已经招人猜疑了,低调点不好吗,你还不愿意了?
“传朕旨意,将张鹤龄的锦衣卫指挥佥事一职免去。”
“啊?”
“啊什么啊,去传旨吧。”
“这个……”萧敬心说你话没说完啊,于是,试探着问道,“免去锦衣卫指挥佥事一职,之后有何安排?”
“什么安排?”弘治皇帝怒道,“朕可曾说过,还有安排?”
“老奴万死!”
萧敬本以为弘治皇帝对张鹤龄另有安排,却没想到,直接撸了。
还安排啥,啥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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