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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没考虑到这这一条,难道今晚要节操不保?
胡飞见张鹤龄神色有异,问道:“张兄,你怎么了?”
“我想,这床太小了,要不我让掌柜的再搬一张床来。”
“不用了,”胡飞说道,“你睡床上就行。”
“那胡兄怎么办?”
“我们江湖中人,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了,有没有床都能睡。”胡飞将房间中几把椅子搬到门口,排成一排,然后躺在椅子上,说道,“我睡板凳就行。”
“胡兄这是何苦,酒楼中床板多得很,我去叫掌柜的来。”
“哎,不必麻烦了,明日张兄还要带我们去认张鹤龄那狗贼,早点歇息吧。”
张鹤龄心说,左一个狗贼右一个狗贼没完了是吧,别让我逮住你,到时候将狗贼两个字写在你脸上!
熄了烛火,两人各自睡下,张鹤龄感觉有些热,便脱去外衣,但还是热,于是想打开窗户透透气,突然转念一想,不对,不是天热,是药力发作了!
张鹤龄为了不引起胡白二人的怀疑,酒菜可是没少吃,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硬抗着,这药不是毒药,是催情药,药力发作的时候,浑身燥热难当,一直到昏厥过去,希望自己能熬过这一关,等人来救。
胡飞身上的药性也发作了,但是他开始并未想到酒菜被下了药,张鹤龄全程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并未私下跟外人说过一句话,是不可能串通外人在酒菜中下药的,而且,张鹤龄自己也吃了,如果有毒,他怎么会傻到把自己也搭进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张鹤龄有些受不了了,却见胡飞在板凳上辗转反侧,他知道对方也快不行了,便继续咬牙坚持。
胡飞突然坐起来,说道:“怎么会如此炎热?”
张鹤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迷迷糊糊地回道:“胡兄定是酒喝多了,身上有些燥热也时难免,要不去冲个冷水澡,凉快一下?”
胡飞也有些精神恍惚,说道:“不对,这不是酒气,难道酒菜有毒?”
张鹤龄闻言,心中一个机灵,故作镇定地说道:“胡兄说笑了,这是我自家的酒楼,怎么可能给我下毒?”
胡飞努力思考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到原因,他看向张鹤龄,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名女子在床上,便下意识地走了过去,然后俯身按住张鹤龄,张鹤龄大惊失色,喊道:“胡兄,胡兄,你怎么了?”
胡飞听到喊声,看到面前的女子变成张鹤龄的模样,很是诧异,问道:“怎么是你,刚才那名女子呢?”
张鹤龄知道胡飞已经神志不清了,这种药对于身体越强壮的人效果越明显,胡飞常年习武,体力旺盛,药效发作的比张鹤龄要快很多,他已经失去理智,抓着张鹤龄用力摇晃,问道:“说,那名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