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内容不见了, 都是溯行军干的,预计72小时后夺回。“哎呀呀,”醍醐京弥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一开始明明只是相亲而已, 怎么突然变成了秘密身份大起底。”
“你和我,本来是一样的人不是吗?”樱冢星史郎讽刺道, “玩弄他人, 嘲笑他人,游戏人间。恨你的人还记得你, 你现在还在我的猎物名单上。如果你没有在五年前突然消失, 我们可以相见更早。”如果他在五年前没有消失, 说不定一切都还在樱冢护的掌控当中。
“原来如此,”醍醐京弥想起了玖月牙晓预见过的画面,“梦见看见的血色终末,凶手就是你啊。”如果不是在五年前成为审神者,他就要死在樱冢护的手里了。
“命运注定,杀了我的人会是你, ”醍醐京弥上下打量樱冢星史郎, 有一种荒谬之感,“可是现在看来, 你根本做不到哎。”
“你在说什么, 主人!”一期一振握刀的手又举了起来,“你怎么会死在他手里?!”
“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和同学组建了一个黑手党性质的情报组织, ”醍醐京弥轻飘飘地说,“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嘛。”
“这不是重点!你说,你会死——”
“这就是重点!”迹部景吾怒气冲冲,“他现在还没死呐,要死也是自己作死!喂,你高中时候招惹的那些混混原来是你自找的?!”
“安啦,”醍醐京弥顾左右而言他,“即使是那时候,我也比较崇尚动口不动手,只是没想到有人那么记仇,还请动了杀手。明明是他们自己蠢——好啦,好啦,你别生气,现在一般人杀不掉我,那边的樱冢护也不行,我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偏差,无法修正了。”
“你对我们到底隐瞒了多少事啊?!”
很显然,不胜枚举。
“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能正常生活吗?”樱冢星史郎质疑,“我不相信你能伪装到死。”
“你好像认定了我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醍醐京弥倒是觉得很有趣,“看来,你现在谈话的欲望很浓。”
“你难道不是普遍意义上的‘恶人’?”樱冢星史郎嗤之以鼻,“和情报屋折原临也同流合污的咨询罪犯。我以为你至少不会试图否认自己的过去。”
“所以是小临出卖了我的情报给你?”醍醐京弥果断抓住细节,“决定了,下一次我要把他的行踪出卖给小静。”
虽然不知道他口中小临和小静的关系,但这绝对是报复,和樱冢护威胁同级的报复。
“你既然知道我和小临同流合污,那你也应该明白,”醍醐京弥歪了歪头,
“我也喜欢人类呀。”
“我和你不一样,我并不是靠着伪装融入正常生活,”醍醐京弥继续道,“对我来说,人类只有有趣和无聊两种。善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但我不会因为无聊就杀掉人类——那样根本就是在浪费资源。我不喜欢杀人。”审神者的手指轻点,一个樱花花瓣拼凑而成提线木偶从掌心落下,这木偶长了一张樱冢星史郎的脸,“虽然我知道,有些神明和妖怪认为,人多的像虫子一样,杀掉几只也没什么。”
“可我自己也是一只虫子,我并不认为自己超出了我的种族。”
“听起来,你很‘博爱’,”樱冢星史郎找到了一个形容词,“你虽然不喜欢杀人,但在你的引导下,许多人生不如死。”
“我从未引诱他们走向末路,他们落到那个地步往往是自取灭亡,过多的欲望就是妄念,妄念将他们推向深渊,”醍醐京弥纠正道,“你怎么会在意这种个人感受?”
“因为‘特殊性’,”樱冢星史郎对醍醐京弥忽然起了极大的兴趣,“我曾经和昴流打过一个赌,”他看了一眼皇昴流,“当我们相遇的时候,他为埋在樱树下的尸体感到悲伤。我不懂他为什么会在意那些人的痛苦——那些痛苦,他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仅仅因为他善良、真诚,所以他就能体会到生命的贵重,而我,”樱冢星史郎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从来感受不到这一点。”
“我当时并不认为自己这样不好,却也很想验证一番,自己是否能体会到普通人都能体会到的感情,是否能理解生命的‘独一无二’,”樱冢星史郎完全没有再看皇昴流,仿佛他是路边的小石子,无关紧要,“他代表了我的反义词,那些普通人向往的美丽心灵。但他当时年纪太小了,还不具备足够的魅力。所以我决定,暂时放过他。”
“我打算在他长大后,花一年时间和他相处,如果我能喜欢上他,感受到他的特别,我就会放过他,”说到这里,樱冢星史郎摊开手,“如果他没能让我感到特别,那他和尸体没有差别,我就会杀掉他。”
“只可惜,这个过程被你打断了。”
听完樱冢星史郎的讲述,迹部景吾忍不住骂人:“有病吧这是?!”
“竟然用感情做赌注,”皇北都不禁感到一阵后怕,“昴流这么温柔,一向对主动的人没辙。如果这一年里昴流真的喜欢上你了,而你又要杀了他......”昴流不是那么坚强的人,扛不住打击,他会死掉的。
皇昴流拍拍皇北都的肩膀:“姐姐,我哪那么容易被骗!而且,我从来没想过答应他的追求啊。”
星轨作证,你的确很容易被骗,而且一年后被成功攻略。
“人渣,”一期一振的战意又起,“这种玩弄他人感情的人,不配拥有感情!”
“不要为他人的事这么生气呀,”醍醐京弥摸了摸一期一振的头发,“他自己甚至都不会生气。为了不值得的人心情不好,是浪费表情。”
“你的问题也很严重,”迹部景吾瞪了他一眼,“回去以后,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醍醐京弥不以为意,摆了摆手。他毕竟已经收手五年,影响最恶劣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时间能解决掉大部分问题。
“所以呢,”审神者注视着被撼动的星轨,可惜的是,这两人的结局并未发生大的改变,“你不可能再一次靠近皇君了。”
“也许,我只能直接杀掉他了,”樱冢星史郎有些苦恼,“可是按照樱冢护的规矩,北都,迹部君和你,也不能留。”
醍醐京弥摇了摇头:“你做不到的。”
“樱冢护可不会轻易放弃他的猎物——”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