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远离拓拔锡,还得靠近点,只要找到宋怀,拓拔锡就可有可无了。
反正日后终究会是敌人,现在不利用一番,岂不是太浪费了?
“现如今我们是在党项,拓拔锡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危险度,为什么要离他远点?”宋凌再次不解的问道,虽然拓拔锡是党项的二皇子,但是现如今来看,拓拔锡倒是人挺不错的。
“让你离他远点就远点,哪来那么多话?”楚临渊脸色越发难看,这该死的女人,难道看不出拓拔锡对她的想法吗?
宋凌听到楚临渊这话,正要反驳,忽然听到了一声声鸟声,宋凌脸色微变,也无心与楚临渊纠缠,随即看着楚临渊道:“这么晚了,我要睡了,三爷还是请回吧,你放心,我会离拓拔锡远点的。”
楚临渊听到这话,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对着宋凌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楚临渊一走,宋凌立马关上了房门,打开了窗户往外面一看,果然看到了九鱼面无表情的坐靠在树上。
夜色中,九鱼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月光洒在九鱼的白衣之上,倒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前世的时候,宋凌问九鱼为什么总喜欢穿白衣,黑衣紫衣不好看吗。
九鱼眼中朦胧,看着远处的孤烟道:“世间浑浊,唯有身着白衣,才觉得依然是干净的。”
宋凌那时候不以为然,笑道:“战场上才是浑浊的,到了京城,江南,依然很干净。”
九鱼听到宋凌的话,只是望了一眼宋凌,也没有多加开口。
直到后来,宋凌才明白,所谓的浑浊,指的不是世间,而是世间的人心。
……………
“进来吧。”宋凌笑道。
月色中,九鱼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进了宋凌的房间,环顾了四周:“刚刚那个男人就是张官仁所说的夜王爷楚临渊?”
“嗯,怎么?有兴趣?”宋凌好整以暇道,第一次看着九鱼对某个人感兴趣,难不成朽木开窍了?
“那倒没有,只是这么晚了,还在你房间里面,觉得很奇怪罢了。”九鱼点到为止,看着宋凌的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般。
“九鱼,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欲言又止。”宋凌看出九鱼的异常,心里也知道九鱼想问的是什么,早也准备好了措辞。
“你和夜王爷,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可以给张官仁一个明白,毕竟张官仁对你,想必你也看出来了。”
“!”
宋凌以为,九鱼最多会问问自己和楚临渊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没有想到,九鱼居然提到了张官仁,这倒是让宋凌有些猝不及防。
张官仁对自己的想法,宋凌隐隐约约也可以感觉得到,但是宋凌只是把张官仁当成兄长对待,至于其他的倒是一点都没有。
只不过九鱼现如今这一番话,仿佛敲响了宋凌一般,也让宋凌开始意识到,是应该和张官仁说明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