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相信一般。
宋凌不厌其烦的听着柳月如絮絮叨叨,直到柳月如说完了之后,宋凌这才笑着回答:“好好好,娘,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些事情我能不明白吗?”
宋凌一边说着,一边当着柳月如的面,将令牌放入了自己的锦囊里面。
虽然装进去的是一块小小的令牌,但仿佛有千万斤重一样压在宋凌的心头。
即使柳月如不提醒宋凌,宋凌也不会轻易将这块令牌给拿出来。
惹火上身这种事情,宋凌向来不会去做。
宋凌忽然想起为什么前世自己陪着楚临寒征战党项的时候,柳月如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自己,这个铁盒子里的东西会就自己一命,一定要在最危险的时候打开。
现如今宋凌算是明白了其中缘由。
若是自己当初在党项备受欺辱的时候,打开这个盒子会不会不一样?
然而如果只是如果,就算是宋凌再怎么想,永远都回不去了,也没有办法改变历史。
这一次,宋凌倒是一定会好好的利用这个东西,不管这个东西柳月如是如何得到,但既然得到了,那自然得好好利用。
想到这里,宋凌心里面更加下定了决心,这一趟党项,非去不可。
柳月如絮絮叨叨的又和宋凌说了一大堆的话,话末,柳月如还是不放心的再次叮嘱道:“君竹,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安全,刚才娘和你说的那些,你都要记住了。”
宋凌听到柳月如这话,仔细回想了一番柳月如所说的那些话,宋凌惊讶地发现柳月如对党项的认识,比自己的还要深度。
仿佛柳月如曾经在党项待了好几年一般,但根据宋凌所知,柳月如十七岁的时候,便嫁给了宋怀,按道理,根本不可能会去党项。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让人难以知道的秘密吗?还是说柳月如隐瞒了自己什么?
宋凌心里面的疑惑越来越重,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宋凌还是忍不住看着柳月如,开口问道:“娘,你为什么对党项如此熟悉?莫不是你去过党项?”
柳月如听到宋凌这话,神色显然一顿,脸上流露出丝丝的痛苦,仿佛瞬间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往事一般。
柳月如很快就恢复了自己的情绪,看着宋凌不悦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过党项?自从娘嫁给了你爹之后,就一直待在将军府,从来没有出去过。”
“再说了,大楚和党项本身就是十分交恶,我去那里做什么?”柳月如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底气也十分的虚弱,仿佛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一般。
宋凌将柳月如的一切都收入眼底,直觉告诉自己,柳月如一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自己。
只不过宋凌更加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起初皇帝和柳月如似乎有关系,而楚临渊他娘和柳月如也有关系,现如今党项也牵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