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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表面风光的男人,生活在豪门之中,一辈子衣食无忧,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保持着应有的神秘,他优秀地让每个女人都对他抱有幻想,然后他的身边却永远没几个真心对他的人。
沉俊的母亲车祝去世,留下他一个人面对安易芳,面对一切的黑暗,他一个人撑过来了。而她,虽然命运不比他好多少,可是比厉沉俊幸福多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厉沉俊不解地看着倾辰,只见她俯身,低头看着他,继而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以后不管任何人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离开你。”倾辰的突然保证让厉沉俊既吃惊又开心。
这个女人晚上是开窍了。
“看我烧糊涂了,讲这些好话,以为我明天就记不得了?”厉沉俊疲惫地看着倾辰,“我告诉你,我是烧了,不是傻了,今天晚上说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倾辰点头,“好,你记清楚就好。”
第二天,倾辰很早就起来了,熬了一点粥之外,她还得去超市和菜市场买菜。安易芳想为难她,不就是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当倾辰打开厉家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徐昕站在厉家门外,那双猩红的双眸带着强烈的恨意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倾辰。
“你怎么在这里?”倾辰不解地问着。
“温倾辰,你竟然是我爸外面女人生的野|种。”徐昕上前,伸手想要揪倾辰的衣领时,只见她敏捷地躲了一下,闪到了一边。
“一大早的,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种话?”倾辰挑眉,“怎么,你怕我认祖归宗,然后跟你抢遗产?”
“你配吗?”徐昕冷讽着,“温倾辰,你搞清楚一个情况,你姓温,不姓徐。如果爸想认你,他不会扔掉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配跟俊哥在一起。”
“是吗?”倾辰自嘲了一声,“那你是觉得你配了?”
“至少我们徐家跟厉家门当户对,你早晚会被俊哥踢出厉家,到时你就什么也不是了。”徐昕只会逞口舌之快。
倾辰不屑地看着她,“那你等到我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再过来看笑话吧!”
“我会站着看着你哭。”徐昕双手叉腰,明显底气不足,想用夸张的动作来增加自己的气势。
“我不介意你坐着笑。”倾辰挖苦一声,看着她身后的车,冷声说道:“把车给我挪开,我要出去。”
“温倾辰,你没资格命令我。”徐昕堵气地站着,因为听到温倾辰的身世,她昨天大半夜跑过来。
打电话给沉俊,他没接,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