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冷笑,“这还需要我挑拨离间吗?整个帝都,人们只知道风家有一子,才貌皆双绝,至于你风秋冷,恐怕也只能出现在帝都的花边新闻上,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风秋冷眼神当中射出怒火,“有种,你再说一次。”
“呵呵,冷少,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你这次来找我,恐怕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也应该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
“哼,我跟你不熟,如何能够相信你,你少在这里巧言辞令,就凭你想要对付风展两家,简直痴人说梦。”
沈鹤没有辩解,“没错,我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依仗,根本不可能对抗两大家族,可是你别忘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我在暗你们在明,真拼到鱼死网破,你们也未必讨得了好处,况且我现在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我们只是病人,与医生的关系不是吗?”
风秋冷嘴角露出冷笑,“说的对,你想要获得什么,就要拿出真本事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沈鹤话不多说,直接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吞下它。”
风秋冷端详着这枚丹药,还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不像是毒药。
“小子啊,你最好弄清楚一点,这里是帝都,不是东海,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惹了我,也别想离开这里。”
沈鹤哼了一声,“冷少,说了半天,你是不是害怕?”
“老子就不知道什么是怕。”
风秋冷牙关一咬,直接把丹药吞下去,丹药刚一入喉,立刻化开,化为精纯的能量,绕着他的经脉直冲丹田。
“好神奇。”
风秋冷说出三个字,浑身突然开始颤抖,他再也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握双拳,眼睛死死的盯着沈鹤。
“别紧张,这是药发挥了作用,你现在应该感受到丹田之中有一团火冒出来。”
沈鹤说的不错,现在风秋冷就觉得丹田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炙烤,火烧火燎的刺痛。
“你要是敢骗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说出最后一句话,风秋冷再也忍不住那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秋冷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多了三个女人,而这三个女人,玉体横沉,分明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盘肠大战,才沉沉的睡去。
风秋冷赶紧爬起来,朝自己的下身望去,发现那里依旧昂首如龙。
“真的好用了,这小子没骗我,我真的恢复了,不,应该比以前更强。”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种喜悦,风秋冷回头看着大床上一脸满足的美人们,顿时昂首挺胸,走出了房间。
外面,金鹏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冷少,怎么样,有没有尽兴?”
“好,你小子总算干了件正事儿,放心,这份情我记下来了。”
金鹏连连摆手,“这可与我无关,都是沈少的功劳,你要谢,就谢他吧。”
风秋冷眉头微皱,“你好歹也算是世家子弟,干嘛对一个布衣点头哈腰,实在是有够丢人。”
金鹏岂能听不出他言语当中的讥讽之意,不过,金鹏并不在意。
“风秋冷,你知道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就是看不清形势,你虽然是风家子弟,有资格嘲讽我,可那又怎么样?你好好想想,你在风家的处境与我在金家的处境有何不同,你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
风秋冷眼睛一眯,面色不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清楚,像我们这些人,表面上衣着光鲜,鲜衣怒马,好不快活,可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在家族里面,我们永远都是第二选择,甚至是第三选择,好事从来轮不到我们,坏事倒是不少,你们风家乃是上四柱,规矩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你活得开心吗?现在还好,至少你还算是风家的子孙,一旦你那位大哥掌权之后,你的处境就堪忧了,有句话说的好,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金鹏,他到底许诺你什么好处?你竟然这么死心塌地帮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