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了,他不管事,你管?”栾英这张嘴是不饶人的。
“管不管你可以试试啊。”
话音落,众人都笑了起来,秦舞阳听得直皱眉头,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啊。
栾英倒是不示弱:“有本事你晚上来啊,看你家那口子不把你给煽了。”
酒入尾声,整个食堂里乱轰轰的一片,有东倒西歪的,有喧哗猜拳的,有想到伤心事号啕大哭的,也有的坐在椅子一个劲儿地傻笑的,而秦舞阳却已经是眼神迷.离了。
这时,孙永江端着酒壶过了来,很是客气地说:“孙厂长,你喝的不少,按理说,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敬你酒的,但下次喝酒就不知道是啥时候了,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得饿死了,这杯我敬你,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话间,孙永江一仰脖子,一口把酒干了,不过他的酒量不怎么样,之前也喝了不少酒,这一壶酒下去,他本来就已经红了的脸,更是红若滴血。
“这杯酒我一定得喝。”孙立挣扎着坐正了身体,大声嚷嚷着,四处找酒,显然这个时候母老虎说话也不顶用了。
一壶酒喝完,就听两个哇的声音同时响起,竟是孙立和孙永江同时现场直播了,这吐得叫一个酣畅淋漓惊天动地,惊起一片。
扶两人休息,清理了一下狼藉,曲终人散,各归各家,各抱各娃。
且说栾英扶着孙立回了房,就抱怨了起来:“你看看你,逞什么能,又不能喝酒,非要喝,今晚你一个人睡。”
此时的孙立早已鼾声如雷,睡成了一头死猪。
栾英把他鞋子脱了,扒了衣服,拿毛巾在他脸上嘴上胡乱擦了擦,盖上了被子,想了想,又倒了杯开水放在柜头,这才拎起了衣服走到外面。
洗完衣服,里面的鼾声越发地震耳欲聋,栾英擦了擦手,伸头向里面看了看,关了灯。
过了一阵子,一个黑影从孙立的屋里闪了出来,沿着墙根一阵子小跑,如果有人看见的话,光看那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孙立的老婆栾英。
这都大半夜的了,她不在家里睡觉,溜出来干嘛?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却是一丝风都没有。
一个多小时后,栾英又溜了回来,在门边听了会儿动静,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悄悄推开了门。
屋里的鼾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栾英的心头不由格登了一下,悄悄地上了床。
还没躺好,就听到了孙立的声音:“你去哪儿了?”
栾英吓了一跳,扯着谎道:“去厕所了,你醒了?渴不渴?柜台有水。”
“我嘴不渴,可是机八渴。”孙立一把将栾英搂在了怀里,这汉子不懂风情,伸手就叉进了媳妇的裤.裆,一摸之下,粘乎乎的,放在鼻子上一闻,顿时跳将了起来,黑暗中就是一记精准的耳光抽在了栾英的脸上,嘴里骂了起来,“你特么的,背着我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