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展一看外面的阵势,立感不妙,自己紧赶慢赶,还是被堵住了。
这可怎么办,只要警察一查车,他们现这个样子,一个都跑不了。
陈鹏展见伍龙把车停了下来,心里不由一急道:“龙儿,我们要赶时间,能不能从旁边道先过去?”
伍龙想了一下,说:“我先去前面看下什么情况。”说罢便打开车门下车朝面走去。
守在前面带队值勤的正是城关派出所的谭所长。
伍龙走过去和他打了一声招呼,问:“谭所,这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谭所见是伍龙,笑着朝他走了过来:“哟!兄弟!你这是要去哪里?”
伍龙道:“和我师傅去桂西办点事。查这么严,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谭所走近伍龙身边,放低声音说:“还真是大事!昨天县委单书记在山里遭到了几个不明身份人的暗杀。为防他们逃出溪州,各路口都设了卡,出去的车都要检查。”
伍龙不经意地“哦“了一声,道:“你是说新来的单小天?”
“是啊!“
伍龙想了一下,又说道:“他来溪州不久,又没得罪人,谁会杀他?”
谭所掏出烟拿出一支要递给伍龙,一想伍龙不抽烟的,便叼在自已嘴上点着。
他吐了一口烟雾,接着伍龙的话说:“谁说不是呢?我都奇怪呢,据说还是把他堵在了大山里动手。”
大山里动手?伍龙的心不由跳动了一下,他猛地想到了自己车里的那三个陌生人。
谭所叼看烟,看着路口那些警察和协警,武警正在对每一辆车进行认真的检查,并没注意伍龙微变的脸。
谭所对伍龙说:“我们溪州还从未发生过这么大的案子呢!”
伍龙不经意地点点头:“是啊,这些人够疯狂的!连单小天都敢杀,他可是上面下来挂职的。”
伍龙是个心思敏捷的聪明人,他现在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昨天在山里暗杀单小天的事肯定与自已车里的那三个人有关!
因为早上看到他们从山里下来伍龙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因为有二个人受了伤,还一个断了一只脚,一个断了一只手。
可为什么师傅却和他们在一起?难道师傅......
伍龙这么一想,不由细思极恐,他想起是父亲一早叫他来接人的,难道父亲事先知道了这事?还是参予了此事?
伍龙的心不由狂跳起来,他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事情会真如他所想那样,也许这是巧合,与师傅他们没有关系,与父亲也没有关系。
可是伍龙联想种种现象一想,确得自已分析的又不会错。如果这是真的,他就想不明白父亲和师傅为什么要杀单小天呢?他可是单伯伯的儿子啊!父亲和单伯伯是共过生,同过死的战友,这怎么可能呢?
伍龙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冷净!这事可能不是自已所想的那样。
此刻坐在车里的陈鹏展和那三个杀手可是如坐针毡,急得汗都沁满了额头。
看着前面那些菏枪的武警,尽管他们是经厉过无数血雨腥风的杀手,此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恐惧,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过去。
陈鹏展眼见危险就在眼前,心里也是十分焦急。在这对他们来说生死悠关之际,他见伍龙还在那和谭所说笑,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这小个混蛋!
这个谭所因为伍龙的关系陈鹏展曾一起和他吃过几次饭,彼此还是比较熟的。
眼看前面的车越来越少,那些武警很快就要查到他们这辆车来了。那样可就完了。
现在他们就象是案板上的肉,一旦被发现,亳无反抗之力。
陈鹏展正要想下车去叫伍龙,只见一辆小车从后面急驰而来,直到伍龙和谭所面前才停了下来。
陈鹏展认识那是伍辉的车。
伍龙见伍辉从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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