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伍龙。
他刚才正在离这不远的一家酒店陪人吃饭,接到一个小混混的电话,说周天龙在这被人打了!他还以自己听错了,在溪州竟有人敢打他伍龙的人?待那小混混肯定地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确定原来没有听错,当既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怱怱地赶了过来。
周天龙不仅是他的手下跟班,还是他生意上的好帮手,感情也如亲兄弟一样。
周天龙以前是溪州县城街上的二流子,不务正业,带着一班和他一样好吃懒做的人在街上打流,每天在大街上从北流到南,又从南流到北,靠敲小竹扛为生,那些小摊小贩没少让他们敲过。
后来他发现了一个更好敲竹杠的路子,就是专找那些整天在市场里转悠的小偷下手。
周天龙虽然也是每天在社会上打流,但还是很不耻小偷这个行当的,有时没弄到钱没饭吃也不会想到去偷。
溪州城里的小偷多这在三省一带出了名的,周天龙盯上他们,开始那些小偷们自然是不会乖乖地把钱给他们的,这少不了就要打架。那些小偷都是单个作案的多,自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了几次只有乖乖给钱,除非不再干这个营生。
也有些小偷是三,五成群的,周天龙盯上了一样照敲不误,反正你偷到了钱你就得分我一点,那些团伙作案的小偷也不是好惹的,也都是些狠角色,当然不会甘愿让他敲诈,少不了一场恶斗。
周天龙个子大,手下那班人又都是些毛头小青年,个个打架敢玩命,不怕死。而那些小偷大都是有家的人,当然不敢与他们玩命。
那年暑假,还在上大学的伍龙回到溪州,这天他母亲陈雅洁叫她去市场买菜,刚进市场就让几个小偷盯上了,
同时正在市场转悠的周天龙也正好盯上了那几个小偷,这是一个团伙。
市场里人很多,熙熙攘攘人挤着人,行走都佷困难非常地缓慢。
那几个小偷分工明确,一个走在伍龙前面挡住他故意缓缓往前挪,两个人走在伍龙的身边,时不时象被人挤得东倒西歪一样往伍龙身上靠,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一个人拿着一把医用夹子紧跟在他的身后,伺机把他裤袋里的钱包夹出来。
还有一个跟在后面的小偷,那是准备随时接手转移脏物的。
周天龙就跟在那个负责转移脏物的小偷身边不远,因为只有粘住了他,才能敲得到他们的钱。
很快跟在伍龙身后的小偷就瞅准了时机,只见他拿着不锈钢夹子的手往伍龙的裤袋一伸,钱包更亳无察觉地被夹了出来,紧接着飞快地用左手往后一递,此时跟在身边的小偷已经贴近了他的身边,快速地接过钱包转身就走。整个过程就犹如电光火石,一秒钟都不到。
伍龙自小练武,反应还算敏感迅速,当他感觉裤袋有异样时,心里一动反手一把就揪住了那小偷的手,转身就是一拳朝他迎面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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