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茅台”呀?也不怎么样嘛,象水一样淡,我一口气喝5斤都没问题!“田庚庆笑着也不与他争,只是客气地对他说:“老板,你慢慢品″。那东北商人倒也真是豪气,二口就把那1斤酒喝完了,又叫人上了3斤上来。没想到三斤还没喝完人就慢慢不行了,说话也打哆嗦了。还是田庚庆叫人把他送回了旅店。
溪州人把这种本土产的白洒之所以叫“溪州茅台”说明他们对这种酒是多么地偏爱。
柳韵雯听那老头说出“溪州茅台″,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不是说刚流浪到这里的吗?怎么知道我们这里的“溪州茅台洒”的?她是一个心敏捷的姑娘,听了老头的话心里就立马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
那老头一时语塞,不觉有点尴尬地干笑一声,道:“我也是这几天在溪州听人常说起这酒,所以就想叫点来尝尝喽。嘿嘿。”
“不对!那你又怎么会分米的薯的?”柳韵雯追问道。
老头不甴顿时大窘,一时不知答什么好,只是嚅嚅地动了动嘴唇说了一句什么柳韵雯也没听清,正这时服务员拿着2斤红薯酒走了过来。
老头连忙借机下合以解窘迫,忙连声叫服务员再加套碗筷上来。
柳韵雯奇怪地问道:“你不是一个人吗?怎么还有一个来?老人家你是不是骗我的?“
那老头连忙摇动,说:“不,不,我老人家怎么会忍心会骗你这么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呢?”他见柳韵雯满脸狐疑,似乎根本不太相信他的话了,便又接着说:“等下真的也会有个小朋友过来。“
“和你一起的吗?”柳韵雯问道。她现在对这个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老头产生了太多的疑问了。
那老头对她的话未置可否,转变了话题:“这酸豆角炒鳅鱼做得真香!丫头,你不是也炒得一手好菜的吗?会做这道菜吗?......”话没说完就象猛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忙用手捂住了嘴,那样子就象一个说错了话的小孩。
果然,柳韵雯睁大了眼睛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做菜?”
那老头含糊其词地连忙说遁:“我就这么随便一问!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嘿嘿!“
人们常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柳韵雯12岁就开始担水、洗衣、煮饭操持家务了。她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在她的印象中根本没有母亲的影子。自她记事起,父亲就告诉她母亲生下她不久就去世了。她自小与父亲、哥哥相依为命,6.7岁就开始跟着哥哥去田里打猪草,上山捡柴火。到了12岁时就会做饭炒菜了,父亲和哥哥心疼她从不让她去地里干活,可她却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当父亲和哥哥从田里回来她就会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让父亲柳汉江很是欣慰。柳汉江做得一手好菜,柳韵雯人聪明又好学,父京的手艺己是学得七七八八,有些菜还有自已的创意,做得比父亲的还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