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有些慌了,他从来没有和移动速度这么快的敌人交手过。西域各地的战争都是靠实力说话,面对蒙天赐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甘道夫根本没有应对的措施,只能是站在原地被动的防御。
甘道夫能连续躲过蒙天赐的必杀之剑,也说明了他的确是有本事,若是换做别人恐怕蒙天赐只需要一剑就可将头颅摘去。而蒙天赐使出这样的剑招也是没有办法,如今北郡城危在旦夕,他现在最要紧的便是赶紧冲进城去,若是一直被这个人拦阻在这里,如何能去援救北郡城。‘
但是蒙天赐心里明白,他最多在使用一次此招,便会全身脱力,如果这一剑还不能杀死这个人,那么他就会战死这里。当初父亲传授给他和图秦这剑式的时候,就曾明言,此剑式会消耗极大的体力,因为需要大量体力来支撑身体的快速移动,所以如果在体力耗尽之前没能击杀掉敌人,那么便只有等死了。
蒙天赐白天为了支援北郡城已经骑马赶路了一天,再加上刚才和甘道夫的战斗,此时体力已经被消耗了多半,再加上方才使用的那两剑,他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不过还是可以支撑他再攻击一剑。
甘道夫看着大口喘气的蒙天赐,他似乎也明白过来了,看来对手用来杀他的这招式极为消耗体力,而且这么看来,他的体力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了。甘道夫狰狞地笑了笑,走到自己放在地上的盾牌旁将其拿了起来。
将盾牌我在手里,甘道夫看着蒙天赐,用自己跟桑坤学来的半生不熟的秦朝话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如果你还杀不了我,那么死的就是你。”
经过这一小会儿的休息,蒙天赐恢复了些体力,他看着甘道夫,平静的说道:“原来你会说我们大秦的话,也好我想知道死在我剑下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你敢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甘道夫见对方问自己的名字,他挺起了胸膛,开口说道:“我是西方罗马帝国皇帝的亲弟弟,多路耶夫亲王的近卫军统领,甘道夫子爵。”
蒙天赐听甘道夫说出了一大串的名头,在甘道夫说完之后,他说道:“我当以为你是多大的官呢,原来只是一个子爵。那好,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你记好了,我是大秦皇帝陛下钦赐名号,大秦蒙家军,大将军蒙恬之子,今天的蒙家军先锋大将蒙天赐!”
甘道夫对于秦国的爵位不了解,他也不感兴趣。“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反正死了都是一具尸体,而尸体是不需要姓名的。”
“是啊,尸体是不需要性命的,所以,那你就去死吧。”蒙天赐握紧了手中的霹雳,他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能够给甘道夫发起最后致命的一击。
面对蓄势待发的蒙天赐,甘道夫虽然说是不放在眼里,但是在他生活的地方有一句话,说将死的老虎也有可能反杀自己的猎物。如今在这里他就像
是等待将死的老虎的猎人,而老虎也想要对自己发起最后的攻击,所以甘道夫不敢小觑,举着盾牌小心地戒备。
北郡城里面和外面都是冲天的喊杀声,唯独南门战场上的这个地方格外的寂静,数千近卫军和三千蒙家军骑兵分列两边,全都看着紧张地看着两军阵型中间的蒙天赐和甘道夫的最后对决。
一片黄叶被秋风吹得摇摇摆摆,在空中漂浮不定,慢慢悠悠飘到了蒙天赐和甘道夫的中间,然后缓缓落在地上。
就在黄叶落在地上尘土的一刹那,蒙天赐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来了!”甘道夫看到蒙天赐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心中暗道一声。他双手举着盾牌立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巡视着四周,防止蒙天赐从身侧偷袭。
等到甘道夫有所警觉的那一刻,时机已经晚了。蒙天赐并没有选择从甘道夫的其他方位进攻,而是选择了有盾牌保护的正前方。甘道夫也是迅速发现了蒙天赐的动机,不过等他看到蒙天赐的时候,蒙天赐的霹雳已经穿透了他那祖传的盾牌,刺进了他的胸口。
甘道夫心中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低下头,看到宝剑插进了自己身体,而且是直接穿过了自己的盾牌,正是从一开始被击出来的那道裂纹之中。
蒙天赐选择正面攻击甘道夫,直接一剑顺着盾牌上的裂纹刺进了甘道夫的胸膛。但是这一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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