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听完太后赵姬的话,倒是没有太大反应,她说的是秦国朝堂上下官员心中都明白的事,如今在她嘴里明说出来并不算是奇怪的事情。
“太后这话说的,本相只不过是为了我大秦的千秋国祚着想,以本相如今的地位,哪怕是急流勇退也好,还是更进一步也好,于本相今时今日之地位并无太多益助。相反本相若是不把权利交还给大王,一是愧对先王厚恩,二来吕不韦原本是一个商人,本相并不想做一个天下人眼里的权奸。”吕不韦说道,虽然这话说的并不算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但是说的也确实在理。
太后坐在吕不韦的面前,大殿内地板用秦地上好的木材铺就,众人在宫殿内行走也是脱去鞋靴,所以地板上倒是很干净。赵姬亲手为吕不韦倒满一杯酒,然后双手举起让吕不韦饮用。
吕不韦对这位当年的老情人自然是不敢相忘于庙堂的,只得双手接过来然后一饮而尽。“本相谢太后赐酒。”
赵姬一只胳膊架在桌子上,然后身躯前趴,整个人半个身子都支在了桌子上。美目横波流转,看着吕不韦,“相爷为何对哀家如此冷淡呢,哀家在后宫可是盼望相爷已久了呢。”
“太后身份高贵,本相不敢冒犯。至于之前的事,希望太后能够海涵,本相愿意为太后效犬马之劳。”吕不韦怕太后赵姬拿之前和自己之间事情与自己做威胁,虽然如今自己权势皆在手上,并不需要这样虚与委蛇,他还是不希望就这样闹得不欢而散。
赵姬冷哼一声,离开了吕不韦的桌子,继续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见到赵姬有些生气,吕不韦说道:“太后,本相与太后当年确实有些亲密举动,但是本相现在是秦国的相国,太后是王上的母后,我二人都是王上最需要依靠的两个人。如今王上与太后关系不和,与本相更是已成水火之势,所以本相这次特意来找太后商议这联手之事,须知你我二人不管是谁失势,结果都是唇亡齿寒之结果,希望太后明鉴。”
赵姬看着吕不韦,一想当年是这个人把自己和年幼的嬴政从赵国邯郸救回秦国,又一力扶持嬴政当上大王,没有选择又秦国王室宗亲支持嬴政的弟弟成嶠,自己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心中也是软了一下,更不用说自己和他之间如今又多了一个嫪毐,赵姬心中仍然挂念着吕不韦这个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男人。
赵姬想了这么多,同时也明白吕不韦说的俱都是事实,她说道:“哀家自然知道这些,既然相爷找上门来要哀家
与你合作,哀家自然不会推脱。希望吕相爷能够如自己所说,我们乃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日后哀家有什么需要相爷帮住的地方,希望相爷能够出手相助。”
“这是自然。既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到王上大婚,太后与本相商议王上亲政时就以王上年少,暂缓亲政之时日如何?”
太后举起面前的酒杯,“就依相爷所说。”二人同时举杯饮尽杯中酒。
把吕不韦送走,嫪毐走进宫殿,他直接走到太后身侧,看宫殿内并无他人,便直接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吕不韦来找你干什么?”嫪毐开口直接问赵姬。
赵姬轻轻靠在嫪毐的肩膀上,看着嫪毐的侧脸娇声说道:“你猜。”
嫪毐端起赵姬喝过的酒杯将里面赵姬尚未喝完的酒水喝完,然后亲吻了一下赵姬的额头,问道:“快告诉我,吕不韦这个老不死的来找你干什么?”
赵姬离开嫪毐的肩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束,对嫪毐说道:“你这人好没情趣,和在床上一个死样。吕不韦才不过四十余岁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老不死了?我看是你吃醋了吧。”
嫪毐抓起赵姬的玉手握在手中,柔声说道:“我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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