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耳垂,感觉痒痒的,反手摸着蒙恬的脸颊说道:“我的男人,我希望以后你能每次出征都能平平安安的归来,我不求你有多少战功,我只要你就够了,因为我只有你。”
蒙恬没有说话,在紫嫣然耳边重重的嗯了一声。
由于最高将领被刺杀,所以进了城,城内街道之上行人很少,路两边的商铺也都大部分关门歇业。路上每隔不远便有一对秦军士兵在巡逻,一旦发现有嫌疑的人便立即抓起来。
蒙恬向一对士兵出示了自己的印信,问明了将军驻地之后,便火速赶了过去。没多时便赶到了义渠都城内赢广所住的地方。赢广住在原本义渠王的府邸之中,说是府邸不过是和咸阳城内比较好的民居差不多罢了,不过这已经是义渠都城内最好的房屋建筑了。
这个时候门口守满了士兵,将大门口围的是水泄不通。蒙恬被拦下之后,又掏出自己的印信递给门口的秦兵。秦兵见到印信不敢马虎,急忙交给了自己的伍长,伍长看到印信之后,先是走到蒙恬身前对他行李,然后让蒙恬在门口稍等,自己进去奏报。
蒙恬将汗血马交给守在门口的秦兵,带着紫嫣然站在门口等待着。不一会儿,那个进去奏报的伍长走了出来,走到蒙恬身前,将印信还给蒙恬,然后在前面带路请蒙恬两个人进去。
紫嫣然跟着蒙恬身后进入了现在改名为将军府的前义渠王府
,心中不禁感叹着义渠王府的豪华程度,让走在前面的蒙恬感到很无语,他走慢一步,拉着紫嫣然的手臂,说道:“这算什么。等我从北疆打完戎狄回来,我便带你回我家去见我的母亲,我的家里比这里好多了,到时候你想住哪就住哪。”一番话说得紫嫣然满脸通红,紧紧跟在蒙恬的身后。
到了赢广居住的地方,蒙恬本来以为门口的守卫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这里的守卫比门口还要严密,房顶布置有弓箭手,院子里沾满了盾牌手和长枪手,而且长枪手居然穿上了只有上战场才会穿的重装铠甲。这种铠甲一般是秦军在面对敌人有大量骑兵的情况下才会让专门培养的士兵穿上这种盔甲,这种盔甲极其坚硬和厚重,穿上之后全身上下只留两个孔供士兵看清前面的道路和敌人,除此之外全身上下都在缝制起来的一片一片的铁甲之内,所以一般的士兵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盔甲,这种盔甲士兵穿上半炷香之后就要脱下来休息,不然一直穿着能把人累死。
门口有赢广的亲信在恭候蒙恬,见到蒙恬后,将他和紫嫣然两人迎了进去。蒙恬和紫嫣然进入了屋内之后,便被满屋的中药的味道刺激的蒙住了鼻子,见到躺在床上的赢广,蒙恬抱拳施礼道:“臣蒙家军统领蒙恬见过王叔。”
赢广躺在床上,不知道具体病情如何,在听到蒙恬说话后,睁开了眼睛,动了动手指,弱弱的说道:“蒙将军免礼,老夫重病在身,恕我不能起身接待。”
蒙恬走过去,看到赢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抬手都很吃力,急忙说道:“王叔不要这么说,保重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赢广咳嗽了两声,立在床边的亲信急忙用手帕擦去赢广嘴角咳出来的血迹,赢广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向蒙恬说道:“蒙将军不该去北疆抵御戎狄吗,怎么到我义渠这里来了呢?”
蒙恬见赢广问自己,只好说道:“回王叔,末将前几日遇到了一股强盗,得知了义渠境内发生的事,所以末将便前来勘察一番,还请王叔不要怪蒙恬不请自来之罪。”
赢广说道:“前日老夫遇刺,先写重蹈李丁(第一任派到义渠的秦国官员)的悲剧,不过老夫的性命也是旦夕之间,老夫昨日方才向王上送去奏报,请求王上另派官员前来义渠驻守,没想到今日蒙将军便到了,老夫也可安心了。蒙将军自现在起,老夫手下的士兵就全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义渠反叛的原因找出来,不然老夫和李大人都会死不瞑目啊。”
蒙恬见赢广这么说,只得答应下来:“王叔放心,末将一定将凶手找出来,为王叔报仇。既然如此,末将先行告退,王叔请安心养病。”
“好,这是我的亲信高威,有什么事情蒙将军找他即可。”赢广指着立在床头的也就是刚才引着蒙恬两人进屋的那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