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血迹,但很快这猫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对莱特动攻击,身子已经呈现了不正常的弯曲,脊椎骨好像完全折断了,但还是以非常怪异的姿势向这边走来。
莱特有点惊讶,刚才的那一击已经附着了魔法,在法杖击中敌人的时候会引起气爆震伤敌人,寻常的猫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难道连动物也都疯了,城外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变成这样然后自相残杀而死?
莱特只好让这个断了骨头的小可怜彻底安息,这时脚下突然传来了轻微的震动,好像有巨兽在走路一样,莱特飞起身来观察,没想到整个城都已经被包围了,乌泱泱的骑兵和弓箭手,还有几队法师飞在空中,还没等莱特再细看就劈头盖脸的飞来好几个火球和箭矢,吓的莱特赶紧回到地面。
列曼帝国的人终于来了么,都把这团团包围了阵仗可真大啊,不过反正没自己的事情,都是那个弹琴的疯子搞的鬼,但莱特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城里的人一个个都疯死光了,只剩下我和那个疯子,那我岂不是很可疑,怎么别人都死了就你活着,肯定是帮凶,这下是跳到河里都洗不清了。
说时迟那时快,脚下的震动已经变得剧烈,骑兵的身影已经能在大道的尽头依稀可见,这可不行自己可不想被这罪名扣到头上,和整个列曼帝国为敌,自己可是真吃不消,莱特先躲到了旁边的背巷子里,在军队和弗朗哥冲突的时候伺机突围,但又不敢躲的太远,生怕敌人是地毯式搜索自己刚好就撞人家枪口上。
刚才自己飞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记下了样子,还好弗朗哥现在也穿着袍子,希望能蒙混过关,莱特为自己刚才的大意懊悔不已,对了还有安妮那个小尾巴,她在城外躲着不会有事吧,不论是被帝国抓住还是被疯了的居民攻击都不是好事。
大军已经站在了广场跟前,莱特又往阴影里缩了缩身子,还好没人来搜索这里“果然是你,血腥诗人,三十年前就大闹过一场,现在居然又出现了。”领队的王国**师说道“怎么能说大闹呢,我只是追寻鲜血的气息而来,为他们的死亡献上一挽歌罢了。”“难怪本来只是小范围的起义事件,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我们疏忽没有早点现。”难怪弗朗哥说这次不止我一个观众,想到上次那几个观众开出血蔷薇的样子自己就不寒而栗。
而且对方说三十年前,弗朗哥看着就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难道他也有什么不老的秘方?没等莱特细想“你以为以你一个人就可以和帝国的铁蹄对抗嘛,今天就要让你明白,帝国的怒火你无法承受。”莱特听着**师打着官腔莫名有点想笑。
这时几个法师已经动手了,法术在广场上爆开轰轰作响闪出五色的光华,莱特只能听到响声,从巷子口看到一点法术的余晖,但这都没有能打断弗朗哥的琴声,一道尖锐的弦音差点划拨莱特的耳膜,曲子已经变成了庄重的交响曲,肃穆又威严“不,我不是一个人对抗你们,而是整个帝国在对抗你们,好好的感受一下帝国人民几千年来积累的怨恨和愤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