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都没眨一下。
他心里的情愫猛涨,牵起的涟漪荡然心口,酥,软,麻。
手还没松开她下巴,他低头就对着她微微赌气的嘴唇吻下去,含着唇瓣,轻吻,舔噬,轻咬吸允,再敲开贝齿,渐吻渐深......
所有技巧都让她体会一番。
林听闭上眼,用心感受,也享受。
可能是太久没有亲热,也可能是她又回到最初跟他恋爱时那样心无旁贷,这一吻让她心跳得格外快,扑通扑通的声音,贴这么近,他肯定都听到了。
还有身子,不知道是太久没被触碰的缘故,还是孕期比平时更加敏感的缘故,这么亲着很快就软了,身下湿热的让她觉得羞耻,可又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早前她曾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说法,女人对性跟男人是不同的,女人大多是要体会过才会有需求,所以她现在.....
只一声林听就立刻忍着再不敢发出声音。
她动情了,钟斯年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本是缠绵温情的吻立刻以燎原之势朝着激烈方向发展,直吻到双方气喘吁吁,忘了呼吸的她快被憋得窒息才结束。
中间隔着肚子,他只能把她上身紧紧按进自己怀里,舒缓那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的***。
大手隔着厚厚的冬衣,在她后背上下轻抚。
林听睁开双眸,迷离地看着侧面洁白地墙壁,耳边回荡的是他强而有力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声。
他很想要,但情况不允许,外面还有几个不放心的人在听墙角。
钟斯年忽然说道,“它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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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蛋在已有的基础上又红了些,“怀着孕呢,再说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
她都在电话里问清楚了,他肌肉萎缩,无力,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而坐那档子事需要很多体力。
“看到你我就有力气了。”若真要做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现在没有这样的打算,只习惯了顺口就调戏了下。
林听:“......”
......
按理,钟斯年需要住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但他不愿意住院,不想家里人再为他的事过多操劳,尤其是明显苍老了不少的母亲,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妻子。
如果住院,她们势必会像之前在瑞士那样,留宿陪床。
当然,这些理由他是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强烈要求回家住,每日复健可以让程翰他们接送,不会有任何影响。
最终是如了他的愿。
夜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完,在钟逸辰的帮助下把他扶回房间。
他坚持不肯坐轮椅,说行走也是复健必不可少的方式。
人尽散去,夜晚的卧室就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独立空间。
林听照常打热水准备帮他擦身,钟斯年看见她的举动提出要求,“我想洗澡。”
“你现在身体不允许。”别说她现在是孕妇,就是以前她也撑不起他的重量,林听把毛巾放进热水盆里指导他,“把衣服脱了吧,这几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再多撑段时间也没什么关系。”
钟斯年微皱着脸,“那是我昏睡没有办法,现在醒了一想到自己有这么久没洗澡就浑身难受得睡不着。”
他以前,除了在军校那段日子以外,剩下的平均每天要洗三次。
早上晨运后,放学/下班回家,晚上睡前。
这个林听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如果你真要洗我打电话叫程翰或是刘俊过来。”
钟逸辰跟钟启合已经走了,威廉叔叔也在上周回法国处理事务,现在家里只有加她在内的三个女人。
除了她自己,就算是楼心娥帮他洗澡她也会忍不住吃味,嗯,男的更会吃味,林听小脸一板,“下午在医院还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就不准你今晚上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