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只是在担心她。
钟斯年满意了,“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要。”她在飞机上睡得很饱,现在虽累却也没有睡意,林听往上挪动,近距离的盯着他,“你明天有工作要赶紧睡,我看着你,反正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在飞机上睡十几个小时。”
她看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他现在也同样没有睡意好吗?
钟斯年轻啄她唇角,低沉魅惑的问,“不想睡我们继续做?”
说着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移动,抚摸。
“.....”难道他脑子里就只剩这件事了?林听抓住他点火的手,“上午我就要回去了,如果你也不想睡,我们静静地聊聊天好不好?从我进门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她大老远的飞过来的主要目的并是为了跟他做这档子事。
“好,你想聊什么?”聊天并不影响他对手下肌肤的爱不释手。
“.....”他这是想要好好聊天的样子吗?林听呼吸渐急,“聊你这几天的工作,生活。”
“这些我们在电话里都聊过了。”言外之意,已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聊过,但想说总还是会有的,“那就聊别的,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平时无话不说的两人不可能突然之间没话聊了。
“有啊。”钟斯年回应,“我想24小时把你拴在自己裤腰带里,到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如果这也算是甜言蜜话的,那还真是红果果的,够直接。
“正经的。”
“肺腑之言。”凤眸近距离注视着她,炽热的满是柔情,低柔醇厚的声音极尽魅惑之能事,他说,“明天不走,等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去。”
林听顿了一下,心里也舍不得,但还是坚持原则的,“部门里最近忙,我要回去上班。”
闲暇时请个小假无大碍,但现在忙碌,她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耽误拖后腿。
钟斯年状似轻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她啊,有时候真是固执得让人无可奈何。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算是如了某个男人的愿。
---题外话---于一心:“考虑到你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临时加了场戏让你们吃顿饱饭,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良心?”
钟先生:“滚,老子没你这种妹妹。”
林听:“滚之前先把幸福还给我。”
于一心:“呵呵,你们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林之易:“楼上我支持你。”
钟先生+林听:“程翰,叫两个人过来把楼上的乱棍打死。”
于一心:“ヾ(?`Д′?),好暴力,我要闪远一点,省得血溅我身上。”
林之易,猝
随便写的不算小剧场的小剧场,后面还有两章,时间锁到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