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已被怒极的林之易吻住。
林听睁大瞳孔,无比恶心,挣不开就故技重施的忍着恶心用牙齿咬。
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烈。
林之易原本是没想过要这样对她的,是她那副示他为毒蛇猛兽的样子刺激了他偿。
他承认他对她做过很多混账事,但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
所以,无论她怎么咬,他都不愿意这么快结束。
林听心里倍感屈辱,尤其他把手隔着衣服摸上她身体的时候,如同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
林听毛骨悚然,恶心的直接就吐了。
察觉到的林之易及时松开她。
林听蹲到地上,混着血的口水吐到地板上,缓过来一点直起身冲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边吐边捧水漱口。
林之易站在原地,侧身看着她边吐边咳边漱口的样子,俊脸又冷,又阴,又颓败,眸底有痛苦,也有恨。
在他心里林剑锋才是他的父亲,所以左温伦过得怎么样,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但对他的母亲金书琴.....
他去探过监,她过得并不好,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趋于崩溃状态。
他不赞成母亲偏激的行事作风,但也不忍看她受苦,而纵使他再不忍,他也没有办法救她脱离牢狱生活。
论这方面的人情关系,他远比不过钟斯年。
林之易转身出门,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袋,再进洗手间捡起她的包包,打开,把文件袋放进她包里,再拉上拉链,走过去,把包放在洗手台上,“这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一份详细的,与你及你妈妈有关的事。”
“啪。”响亮的耳光响彻洗手间,林听双目赤红的瞪着他,激愤的,“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滚。”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吼。
“有人刻意隐瞒,我花了三个多月才找到的,很可能是你唯一一次知道真相的机会。”林之易抬手摸了下被她打过的脸颊,笑得阴冷又邪气,“一个巴掌换一个吻,也值,从今往后我如你所愿,再见形同陌路。”
说着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洗手间。
林听狠狠瞪着他的背影,胸膛高高低低起伏得厉害。
待同事收到通知赶过来时,她已洗好脸,稍平复起激动的情绪。
面对同事们的关心,她勉强扬唇笑了笑,“谢谢大家,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走进洗手间的女同事安慰性的拍拍她肩膀。
其余人,包括站在外面的男同事也跟着附和,不同方式,不同语气,不同言辞,说的都是些宽慰人心的话。
经林之易这么搅合,她也没有继续玩的心情,跟同事回到包间便直接打电话叫程翰上来接自己回家。
她怕自己单独下去又会遇见林之易那个变态。
程翰很快上来,林听起身与同事道别便走出包间,同他一起离开。
“林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情的程翰,从她那些同事与她道别的三言两语中判断出,在他来前,她遇见过并不美好的事。
不然,她的同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说,放宽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这种话。
知道瞒不过他,林听淡淡回复,“在洗手间遇见一个变态。”
这个变态是谁,她真心是提都不想提。
这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想着她跟同事一起也有照应,程翰才放心的只在楼下等,没想到.....
他心里也是愧疚,“抱歉,我没尽到自己的责任,让林小姐受了欺负。”
“是我不让你跟上来的,你不需要自责。”平平淡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多的危机时刻,任谁也想不到,时隔几个月林之易竟然会跑到过来堵她。
“那个变态人呢?有没有抓到?”按照先生护犊子的心态,但凡欺辱她的人都不能轻饶。
“没有,他已经走了。”不想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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