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程度不亚于当年进监狱。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林听先反应过来。
身子从他身下缩起来,背靠着床头,盯着他,自以为是的安慰,“斯年没有关系的,等我们回到安城找个医生检查下,一定能好的。”
林听心里万分后悔,她要是早知道会真的把他憋坏,她一定会在第一次跟他上床时就主动提出把自己交给他。
“林听。”她自以为是为他好的安慰换来钟斯年咬牙切齿的厉喝,“你信不信我今晚干死你。”
“.....”林听被吼得一阵瑟缩,转而想起男人都很在乎这种事,她的话可能伤到他自尊了,可是有病就要治啊,于是缓了缓又不怕死的,“你别往心里去嘛,要是不想在安城看,我们去国外治疗也行。”
钟斯年的脸已经又黑又沉的不能看了,当即拉住她腿,把靠着床头的人拖到床上,躺下,自己随即覆身而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要不要看医生,你他妈别给老子哭。”
刚刚要不是她叫得太惨,还痛出眼泪,他也半途停止不前,结果也不会变成这样。
林听已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懵了。
等反应过来,唇已被堵得结结实实,上下其手。
双手推着他肩膀,嗯嗯唔唔的,嘴一得到自由就急急开口,“我还疼,不想做了。”
过去这么久,现在已经不疼了,主要的是她怕他等下有失败,那样对他的打击更大。
当然,这个想法她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
钟斯年暂停继续,瞪他。
林听抓紧机会继续,“真的很疼,你给点时间让我缓缓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祈求,她很精准的掌握了他的点,在乎她的感受。
钟斯年到底是停了下来。
原本若不是她不知死活的胡说八道,他今晚也没有继续的兴致。
只是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糟糕的结束了,想想还是一万个懊恼。
第二天照常旅行。
一大早起来到外面吃了当地招牌,过桥米线,然后开启一整天的自驾游。
先访云南博物馆了解云南历史文化,风土人情,后到大观楼坐船过滇池到西山,最后转战云南民族村看大象踢球,骑大象,了解云南民族建筑,服饰,风俗文化等,在此林听还应景的买了几件工艺品,民族服饰买下即穿着走。
而原定的晚上前往下一站也临时改成了留在民族村吃竹筒饭,汽锅鸡,欣赏夜晚节目。
兴致高时,林听还跟着村寨村民一起舞
她穿着当地名族服饰,牵着当地人的手,喜笑颜开的,感觉就是完全的融入了进去。
钟斯年坐在一旁观看,目光专注,满心满眼都是她。
周边的一切事物,人物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然后他就看到她松开当地人的人手,朝他跑了过来,挂在身上的廉价饰物,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转眼她已跑到他跟前,双手拉着他,无比兴奋的,“挺好玩的,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不要。”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林听崛起嘴,不死心的,“真的不要?”
钟斯年摇头,而后突然问她,“还疼不疼?”
过了一晚,一天,按理是不疼了。
林听被他问得一愣,随后才想起他指的是什么,当即脸色一红,低声的,“不疼了。”
只是破了身,又没有做,昨晚睡觉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钟斯年了然的点了头,起身,“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林听闻言随口发问,“几点了?”
钟斯年抬手看眼时间,“快十点了。”
那确实是不早了。
林听点头,“那就回去吧。”
人在快乐时总会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钟斯年立刻带她启程。
---题外话---补齐前两天的欠的,24号更新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