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除了这几个月的毫无作为,她什么都没有给过他,反而是他一直在付出。
钟斯年原本是饶有兴致地想听,如果失败她会怎么做,等了半响没等她继续说却看到她松开握住他的手,转向她自己睡袍上的腰带,且有拉开的趋势。
俊颜一沉,厉喝,“林听!”
林听手摸在腰带上的结上,只是一个模糊地想法,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拉,突然被他这么一吼,吓得手一哆嗦,系着的蝴蝶结就被扯松了,但睡袍没有散开。
钟斯年脸色瞬间沉转黑,甚至带了冷意,腾地起身,瞪着坐在沙发上,正怯怯看着自己的女人,“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这种一身交换的行为,她连想都不能想,她竟然还敢付诸实际行动,竟然真的敢.....
这绝对是林听见过的,他最生气的样子,整个人都吓懵了,但懵完过后觉得屈辱。
咬着唇,望着他,没动。
钟斯年看着她那副要哭出来的摸样,火气更大了,直接把人从沙发拧起来,粗~鲁地系上她已经松开的腰带,赶人,“回你的房间,好好给我反思自己错在哪。”
饶是脸皮再厚的女人,这种时候也不会留下,更何况是她这种生性敏感,又好自尊的小姑娘?
林听是哭着从他身边跑开,冲进自己的房间的。
她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简单来说就是糟糕透了。
酒店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里面传来的哭声,站在外面的钟斯年听得清清楚楚。
.......
安城。
经由左温伦老婆自动爆料之后,林家,左家,医院,都遭到记者围堵。
金书琴被撕得措手不及。
被困在林之易的病房里,由保镖把守着病房,连家都不能回。
又急又怒,给左温伦打通电话,把左温伦及其老婆一通骂之后,啪的扔掉手机,又对着病床~上的林之易抱怨,“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要弄就把那小贱人弄到永无翻身之日,你偏舍不得,现在好了吧,跑出来勾搭个野男人,把我们大家的日子都搅得不安生。”
林之易刚结束与一名股东的通话,心烦不已,现在又听他妈在耳边叽叽喳喳叫唤,顿时也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
金书琴被他吼得一愣,愣了过后,“好啊,现在连你也对我大吼大叫了,也不想想,我们有今天是拜谁所赐。”
永远都只看到别人的错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拜谁所赐?”林之易看着自己不可理喻的母亲,恨声说道:“如果你当初不跟他睡,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们以为他多喜欢自己的身份?
每每想起都觉得耻辱!
金书琴被他这话噎得老脸一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丑事曝光后的第一天,后面等着他们的,每一天都比上一天艰难。
公司股票动荡不安,左温伦老婆联合两孩子起诉离婚,家无宁日,医院家里,每天都有记者围堵,
一大群一大群,感觉像是出动了安城所有的记者。
金书琴好不容易由保镖带着从医院后门出去,却在到林家时被守在门口的记者堵个正着。
一见到她就争先恐后的朝她涌来,架势比她当初给林听安排的那些要强得多。
一身华服,贵气十足的假优雅贵妇人,很快被记者们逼出市井泼妇原型。
逼得林之易不得不提前出院,参与公司股东大会。
这些,全被远在法国一直关注此事进展的林听悉数得知。
看在新闻视频里,金书琴被围堵得狼狈不堪,忍不住破口大骂的金书琴,心里无比解气,连带着阴郁的心情稍稍晴了一点。
时间回到那晚她被钟斯年赶回房间反思的第二天。
---题外话---这是四号的的第二更,五号,也就是今天该更的六千不会少,我尽量把时间调到下午六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