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推移,鲜血在飞溅,生命在殒灭。
格瑞斯从一个士兵胸膛中抽出匕首,脚部用力,飞跃到另外一名士兵头上,身体坠下,修长的双腿缠绕敌人的脖子,可惜这不是香艳的纠缠,而是死神的呼唤。
大腿用力,士兵应声死去。
跳下来,格瑞斯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不断收获着敌人的生命。
“啊!”
一名血族痛苦地低呼一声,格瑞斯立即闪到血族战士身旁,匕首从曼达尔士兵的后背插入,用力一搅,正准备继续对血族战士挥刀的曼达尔士兵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怎么样?”格瑞斯问道。
血族战士擦了擦嘴角地溅到的鲜血,喘着粗气说道:“还,还行~”
血族和曼达尔士兵战斗从一开始的猛烈逐渐步入胶着,虽然凭借着优秀的身体素质,血族总是能够以一个对多个人类,但时间久了,总是会出现伤亡。
格瑞斯感觉到自己很累了,白天紧张不让别人发现,晚上连续不断的战斗让她身体疲惫,只靠着几十个血族战士控制一座城门实在太过艰苦。
没有人身上不带伤,
旧的伤口还在皮肤上留着血,新的伤口又增加上来了,格瑞斯的手臂上,鲜红的十字伤口看起来丑陋扭曲,虽然知道只要血液充足,这样的伤口迟早会消散,恢复,就像不曾出现过。
自己身上恢复的速度似乎赶不上增加新伤口的速度,就在这愣神的一小会儿。女公爵的背上又被一名中级剑士割出一道可以看见骨头的深深伤痕。
反手,把自己手中的匕首插进中级剑士的头骨中,那点斗气根本扛不住血族公爵用力一击。锋利的尖刃“咔咔”一下扎进中级剑士的额头,再飞快地抽出来,白色的脑浆就像豆腐一样喷了出来,中级剑士的双眼翻着瘆人的白色倒下。
“啊!”
身旁的一名战士就没有格瑞斯这么好运了,被人插进了心脏,就算是恢复能力再强也是白搭。
一名血族战士用手紧紧握着插在他胸口的短剑,身体逐渐灰败,如同老旧风化的岩石。最终身体散开。变成地上的一堆尘土。
这就是血族被插中心脏后的死法,失去泵动血液的心脏后,身体迅速崩塌。
来不及对同类进行伤感,格瑞斯用修长的腿从地上挑起一支箭。身体回旋三百六十度。脚尖踢倒滞留空中的箭尾。
箭矢就像从弓弩中被发射一般。翻滚着刺向正得意洋洋检视自己战果的人类剑士,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侧面会袭来一枝箭,钻进他的右腰再从左腰钻出。
做完这个动作。格瑞斯用手扶着城门处的砖石墙,疲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妙目凝望城外的远方,
菲利普,
你在哪里?
怎么还不来?
心中警兆顿生,格瑞斯一脚踢在墙上,身体立即从刚才靠着的墙边弹射而出。
呼啸的斗气在墙上留下了一指多深的口子,若果刚才被这一剑砍中,格瑞斯姣美的身体恐怕就会断成两截,任凭血族的恢复能力再强,她也会死去。
单薄的男子拿着一柄细剑站在格瑞斯的前方,昂贵笔挺的军服贴合在他身上,一看就是手工缝制的,这样的人必定是地位高贵的高级军官,刚才那一剑恐怕也有高级剑士巅峰状态的一击。
如果是平时,身为公爵级血族,格瑞斯绝对不会担心自己会被一个高级剑士伤到,但现在,持续战斗了很久的女公爵实在感觉太累了,她甚至都不确信自己能够打败这个高级剑士。
“女人,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女人。”
“做你的女人?”格瑞斯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娇媚的笑容,笑吟吟地放下手中的匕首,款款走进科里,摇曳的腰身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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