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更令赵邀月不服的是,灵儿无需献肉体,只需动动嘴皮子,编一个小故事就可以了...天底下这么好的事怎么都被她占了。
赵邀月这一天都在生闷气,她的气都是花在服侍她的侍女身上,只可怜了那些侍女。
灵儿今天的收入让凤娘和管事的嘴巴笑得都歪了,他们并不在意赵邀月的情绪,谁能给他们赚钱,谁就是他们的菩萨,他们又怎会为了一个头牌而与钱过不去呢。
灵儿的心情很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享受两位侍女的服侍,她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如此快,这幸福...来得也太快,也太突然了吧,她决定去找林凡,把这个好事与他一起分享......
林凡和单雄在房间里换打手装,并把这些打扮各种人的衣物首饰打包准备交还回去,这些都是从林家衣铺得来。
“一天就花去近千贯,你一点都不心疼啊。”单雄边整理衣物,边询问林凡。
“这算什么。”
林凡微微笑道:“只要能令灵儿高兴,花一万贯我都愿意。”
“也是啊,钱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家那么多产业一天也不知赚多少个一千贯,呵呵,只要拿一点点,就能让你的灵儿当好几回头牌了。”
林凡呵呵傻笑,这时门外的一声异响并没有把他惊动,他不是习武之人,比起单雄天生就有点迟钝,单雄已经察觉了,他一个窜步拉开门僵在门口时,迟钝的林凡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匆匆忙忙的想去干嘛。”林凡往门口瞟了一眼,见单雄呆站在那里,狐疑地林凡扔下手中的衣服,悄悄走过来,当他发现门外站着的那人,也呆在了那里。
“灵儿!”
林凡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笑呵呵道:“你怎么来这里呀,什么时候到的,刚到?”
灵儿看起来有些失落,她走进屋,道:“你们所说的我都听到了,原来我能成为头牌不是因为我自己个人是如何出色,而是你花钱捧上去的...我就说嘛,怎么那么奇怪,好端端的居然有人花重金点我,不让我干嘛,只要我讲故事,唉,原来不正常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
灵儿又变得高兴起来,她是个乐观的人,什么事很快就能看得开,她又拉着林凡的手臂,欣喜道:“林哥哥能为我做这些,我感到非常开心,何来烦恼呢,虽然不是真正成为头牌有些许失落,不过那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林哥哥居然对我这么好。”
“林哥哥,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灵儿望着林凡,明亮的大眼闪烁着期待之色。
林凡故作不懂,微微狐疑道:“我说的什么。”
灵儿娇嗔道:“就是···就是···那个啊。”
“哪个啊。”
灵儿还是有脾气的,她狠狠的拧了林凡一把,听到林凡嘘嘘的声音又有些不甘,使劲的揉捏刚才被她拧的那个部位。
林凡也不打趣了,握着灵儿的玉手,道:“何止是一万贯啊,哪怕是倾家荡产我都愿意,只要你能开心。”
“林哥哥,你真好!”
灵儿紧紧抓着林凡的手臂,紧紧依偎在他身边,秀美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林凡将灵儿轻轻搂在怀里,想想可爱的灵儿,又不禁想起后世那些主播,她们的可爱都是装的,卖萌装纯,靠袒露身躯肉体装萌赢取暴利,现实中的她们真的可爱吗,就好像一些演员,在戏里是个人见人爱的可爱小姑娘,可现实中就未尝如此了。
在物欲横流的那个时代,又有哪个女孩还能保持原有的天真浪漫呢,清纯可爱···已渐渐成为男人们心中可求不可遇的一种奢望。
林凡是幸运的,在厌倦了后世那种社会后,居然还有望遇到像灵儿这样的女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已由最初的无视,渐渐发生了些许变化······
“林哥哥,你搂得太紧了些。”
灵儿的一声轻呼,将林凡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刚才觉得眼前的一切很美好,要好好珍惜,不知不觉间就搂紧了灵儿。
林凡微微一笑,慢慢松开手,这才平静的问道:“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灵儿嘟着小嘴道:“本来是来告诉你今天的事,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林凡笑道:“回去吧,你的头牌位置不会再倒,好好做你的头牌花魁。”
灵儿没有急着想走,似乎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她忽然忍不禁哈哈笑起来,林凡狐疑地看着她,一脸不解。
“怎么了?”
灵儿忍住笑意,道:“林哥哥你扮演的那些人都好丑好奇怪哦,把好好的脸蛋给折腾得什么都有,嘿嘿···林哥哥还是这样好看,还有单哥哥,那么潇洒的一个人硬扮成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过···嘻嘻,看看你们打扮那么古怪确实好好玩啊。”
林凡笑道:“好玩以后只要你喜欢都给你扮演。”
一直靠在门边默默饮酒的单雄这时回过头,道:“我可没答应啊,别把我给搭进去。”
“太自信了吧,谁要你扮演啊,灵儿只要我扮演是不是。”
灵儿咯咯直笑,并没有回答林凡的话······
灵儿的事迹很快就在同行间传开,很多花魁都知道了灵儿的一夜成名经历,灵儿···顿时成为众所周知的花魁,名声甚至都要超过薛涛。
除了同行间把灵儿的事迹传开,当日见识过这个场面的男人们更是将这件事在苏州城里散播开来,一时间,聆音阁里人满为患,他们都是来目睹这位新晋花魁,看看这位花魁的魅力究竟在哪,为何会引得那么多土豪挥金如土的点她,从而突破了聆音阁自开张以来有史以来的当天单人最大收入。
如此一来,灵儿想不抛头露面就难了,第二天她就与赵邀月站在一起,接受台下众男人那灼灼的目光,仅一天之隔,她就与赵邀月平起平坐,而不再是昨日站在赵邀月背后的那个小侍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