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暮南出生就是少爷,在豪门圈长大也听说过有些纨绔子弟仗着家里的势在外欺负人,只是敢舞到他面前来的,这还是第一个,不但觉得稀奇,还觉得可笑,“你试试。”
聂庆:“……”
他揽着保镖的肩膀,道:“我觉得他好像是在蔑视我。”
保镖们看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
似乎在说:自信点少爷,他就是在蔑视你!
聂庆瞪着喻暮南,看着他揽着苏叶肩膀的手,道:“你,你就是苏大夫说的那个老公?”
喻暮南眯了眯眸,“知道苏大夫有老公,还敢骚扰她。谁给你的猪胆?”
聂庆愣了愣,“你骂我是猪?”
他脸一横,顿时委屈得无以复加,拍拍保镖的背,“放我下来。”
保镖将他放在地上。
聂庆指着喻暮南,“打他!给我打得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喻暮南出来没带保镖,有罗嵘一个就够了,以一当十。
聂家的保镖冲上来,喻暮南揽着苏叶的肩膀往后退了两步,罗嵘已经摘下表,递给旁边的小护士,活动了两下臂膀,他便迎上前去,一拳一个,耳边尖叫声全都是对他的呐喊和喝彩。
聂庆眼睁睁看着自家保镖如同木桶一样一个个倒下去在地上打滚,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惊呆了,却不信邪似的也举拳朝罗嵘打去。
正中罗嵘的胸膛。
罗嵘却站在原地,稳稳当当地接下他这一拳,岿然不动。
“你怎么不飞啊?”
聂庆看着自己的拳头,觉得这不科学,平时他这一拳打出去保镖就飞了。
罗嵘看着面前这只脆弱白净的小鸡仔,面无表情道:“使劲了吗?”
“我使了啊。”
聂庆又使劲给了罗嵘一拳,结果疼得“嘶哈”一声,捂着拳头弯下了腰。
“你怎么那么硬啊。”他觉得自己的指骨都快断了。
真是旧伤添新伤,雪上加霜。
罗嵘像掸土似的拍了拍胸膛,不屑道:“是你太软。”
喻暮南不想再陪傻子玩了,“罗嵘,把他们丢出去。”
“是!”
罗嵘应了一声,便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像拎小鸡一样将聂庆和他的保镖都丢出了门外。
叶慈中医馆开在南城的中心大街上,路上行人很多,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聂庆从小被众星捧月地长大,属实没受过这份委屈。
他肿着两只猪蹄一样的手,冲喻暮南叫嚣,“你特么敢得罪我,少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一枚核桃就朝他砸过来,正中他的嘴巴。
“啊!”
聂庆疼得捂住嘴,摸到一手的血,他嘴唇破了,门牙都略感松动,吓得立马哭出了声。
这枚核桃正是喻暮南砸的。
他甚至都没有走出医馆,站在医馆门里头,冷冷道:“来叶慈中医馆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这医馆的女主人是谁,男主人又是谁,你以为南城是云城,人人都是你爹你妈,惯着你不成。”
聂庆都疼得迷糊了,被教训的一脸懵,“你究竟是谁啊?”
喻暮南道:“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