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南颂的呼吸变得均匀下来,喻晋文微微松开她,摸着她的脸,“好些了吗?”
南颂抿了抿唇,垂着眼睫轻轻点了点头。
喻晋文却道:“那再亲一会儿。”
南颂:“……”
借着刚才的余韵,再次漫上热度,南颂想骂他借机耍流~氓,却又很难推开他。
来自爱人的亲密举动能够很快地消解紧张和焦虑的心情,安抚心肠……这是喻晋文通过上网搜索以及读了许多书理论结合着亲身实践最终得到的最有效的办法,对别人有没有效不知道,但对南颂是非常管用的,只是他需要及时克制住自己,以免真的擦枪、走火。
吻了好一阵子,喻晋文才放开南颂,抬手摸了摸她红通通的嘴唇,笑道:“肿了。”
“那你还好意思笑!”
南颂狠狠瞪他一眼,“我要告诉妈,说你欺负我!”
“要告状啊……”
喻晋文故意拖长尾音,“那我把罪名坐实,真的‘欺负’一下试试……”
说着,他就要蠢蠢欲动。
“你敢!”南颂慌忙握住他作势要作乱的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喻晋文看着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就想逗逗她,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可是憋了好久了。”
没想到他的“卖惨”在南颂这里根本不起作用,她一怔,旋即骂道:“你放屁!昨天晚上你明明已经……别跟我说你失忆了。”
喻晋文一本正经道:“昨晚又没有……进去。”
“你还想进去?”
南颂气得当即抄起枕头砸了他一个满怀,“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见媳妇真的要生气了,喻晋文忙见好就收,抱着枕头凑上来哄道:“就算要上天也得带着你一起啊,我怎么上去多没意思。”
南颂狠狠白他一眼,“我这都快急死了,你还跟我这开玩笑!”
“别急,就是怕你着急。”
喻晋文将枕头丢到一旁,自己坐在床边,将南颂放在了他的腿上,捏着她的手安抚她,“咱们该相信爸妈才是,他们做事是最有分寸的,六年前肖恩那一场局安排的多么惊险,他们不是照样识破了他的阴谋,化险为夷了么。这次他们带了那么多帮手,大哥都去了,还有言渊,有他们在,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其实最担心的就是你,只要咱们好好的,替他们守好后方,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在喻晋文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之下,南颂心情终于平静了许多。
他们空运过去的玉玺应该也已经到了爸妈他们的手上,下一步,就看肖恩上不上钩了。
洛茵他们整顿完毕后,就直接派人给肖恩送过信去。
信上,是洛茵亲笔手写的,霸气狂狷又歪扭潦草的寥寥一行字——
“我来了!假玉玺盘够了没,盘够了就给你换个真的。你把晓雯送过来,我把玉玺给你。”
待洛茵大手一挥写完,季云在旁边咋舌,“妈,您这个字真是……”
“漂亮吧?”洛茵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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