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晋文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的醋意有些重,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可能,真的是吧。”
“……”南颂快被气笑了,他还真敢承认。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他如果当着别的面一直在说别的女人,她应该也不会喜欢。
“行吧,那就不说别人了,说说你吧。”
“?”喻晋文一愣,“说我什么?”
“说说,怎么把你这个小醋精扔进咸菜缸里,做咸菜吃。”
喻晋文:“……”
媳妇好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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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天,两条腿都酸了,洗完澡南颂就累得瘫倒在床上,不想动弹。
喻晋文任劳任怨地化身贴心男友,坐在床边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给她吹着头发。
南颂手里握着剧本,嘴里念念叨叨着,喻晋文知道她是在背里面的台词。
关掉吹风机,他挤在手心一点护发精油,给南颂抹在发梢上,问道:“不是还没进组么,这么早背后面的台词,不怕忘记?”
“多熟悉一下台词总是好的,虽然我不是绝对专业的演员,但既然接了戏就得拿出专业的水准,站在镜头面前,那么多人看着呢,要是连台词都记不住,那可太耻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喻晋文知道南颂对自己一向是高标准严要求,也知道她接这部戏其实压力挺大的,算是走出自己的舒适区,正式跨入到另一个领域挑大梁,他不怕她做不好,只怕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
南颂已经看了好几遍的剧本,道:“你还别说,千岁写的这个男主,性格跟你还挺像的。不,比你还别扭呢,嘴巴又臭又硬的,还是女主比较可爱,像我。”
喻晋文听着她的“指桑骂槐”,忍不住笑了下,抬手掐了下她的鼻子,“南小姐,你自我夸奖可以,但是也不能贬低他人呢。我性格怎么别扭了?”
南颂因为是躺着,往上掀了掀眼皮,“你性格还不别扭啊,话也不知道好好说,动不动就吃醋,又霸道又幼稚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精分。唉,也就是我受得了,换做别人,早跑了。”
喻晋文听着她对自己的评价,真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霸道又幼稚……还精分……
他微微俯身,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霸道。”
说罢,手托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抬,南颂像天鹅一般被迫仰起脖颈,紧接着下巴便被捏住了,嘴唇上覆来他的唇,温温软软的,刚洗过澡,他用的沐浴露牌子和她不一样,是她精心为他挑选的黑檀木和雪松味道的,闻着有一种沉然的木质香,非常让人安心,而她身上的玫瑰花香,却令人心旷神怡。
喻晋文今天晚上是作势要将霸道进行到底了,南颂觉得自己在他的掌下像一条小鱼似的,被他翻过来又翻过去,油炸烹煎着,恨不得把她做成各种味道品尝一番才好……
而她,努力记住这种感觉,脑子里想的是:拍戏的时候如果有这种涩涩戏,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