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把外套给南颂披上,南颂摇摇头,“我不~”
而后仰着脖子,“死了都要爱~~~”
司铎以为哪里在搞装修,蓦地抬起头来,“是电钻的seng音吗?”
“……”
电钻你个头!
喻晋文一阵头疼,眼看着南颂又要张口,他急中生智,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司铎看着灯光下,拥吻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忽然抬手敲了敲头。
他一定是在片场……不然谁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接吻?
吻了一阵,南颂终于消停了。
喻晋文松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又对罗刚道:“里面那个交给你了!”
罗刚“哦”了一声,走过去像拎小鸡似的将司铎给拎了起来,往外走。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喻晋文累出一身汗。
南颂已经睡着了,喻晋文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掉鞋子、袜子、裤子、衣服,剥的干干净净。
她今晚喝得不少,一身酒味,喻晋文不想折腾她,没抱她去浴室,只是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刚擦到她胸前,睡着的人儿就嘤咛了一声,而后一把抱住了他,将他往自己胸前埋。
“……”
喻晋文埋了个结结实实,闷声道:“媳妇,你这是想逼我趁虚而入啊。”
他试探性地将南颂的胳膊从脖颈处拿下来,看着自己已经生龙活虎的那,暗叹一口气。
抬眸看了一眼已经卷进被窝,睡得正香的小东西,挑了火就撤,跟管杀不管埋是一个道理。
算了,趁虚而入非君子所为,还是自己动手解决吧。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喻晋文扯掉浴巾钻进被窝,吻了吻南颂,便熄了灯,搂着她睡了。
一夜无梦。
*
一大清早,南颂是头疼疼醒的。
她这边一动弹,喻晋文就醒了,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头疼?”
“嗯。”南颂点头,昨晚酒喝多了。
喻晋文早有准备,从行李箱里把醒酒药拿出来,又给她泡了杯蜂蜜水,让她喝下。
南颂一起身,发现自己啥都没穿,赶紧用被子遮住,“你给我脱的衣服?”
喻晋文点头,“嗯。”
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味道,“你给我洗澡了?”
“没,就给你擦了擦。”
南颂“哦”一声,靠在床头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蜂蜜水,觉得头和胃都舒服了很多。
见她脸色好看了许多,喻晋文才放下心来,去洗手间解决自己的三急问题。
南颂下去穿衣服,将喻晋文皱巴巴的衣服拿起来叠好,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摊着一本笔记本。
貌似进了水湿了,笔记本皱巴巴的,但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是喻晋文的。
南颂过去一看,眼睛蓦地瞪大,直呼好家伙!
“小颂,我们……”
喻晋文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南颂捧着笔记本,笑得一脸奸诈。
“喻总,这是你做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