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也是懊恼得很,本以为金大刚不算个什么,在局子里关两天就老实了,她就没怎么搭理。
谁曾想,人在牢里,居然还能买凶杀人!
“你二哥在去墨城的路上,等他到了,你们再走。”洛君珩怕再横生枝节,嘱咐道。
南颂应了一声,又急急补充,“大哥,我们这次要先回北城……”
电话那头顿了一秒,而后传来洛君珩的一声轻哼,“你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
南颂:“……”
“别一谈恋爱,脑子里就全是风花雪月。你先好好想想,金大刚是怎么知道你的行程的。”
洛君珩说完这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南颂心中却重重一格。
见南颂神情不对,洛君珩摸摸她的头,温声询问,“被大哥骂了?”
南颂蓦地抬头,脸色有些发白,眼梢那抹~红色还未完全消退,“是啊,金大刚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
这个问题,喻晋文早就想到了,他动了动唇,一锤定音,“有内鬼。”
南颂眼底暗了下来。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
*
在警局做完笔录,那群打手们也丧眉搭眼地被拘留了起来。
办公大厅今天晚上成了南颂的诊疗室,充斥着一股医用酒精的味道,南颂用保镖们买来的药,仔仔细细地给喻晋文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向前向后等人身上也多多少少受了些伤,纷纷求大小姐治伤。
一个个哼哼唧唧的,一点儿也不爷们,全无打架时的阳刚之气。
南颂对待保镖们就没有对待喻晋文时那么温柔,碘酒蛰的伤口生疼,向后疼得嗷嗷直叫唤。
“叫什么叫,娘们唧唧的!”南颂皱着眉,一脸嫌弃。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给一群大老爷们胳膊上缠着的绷带都打成了娇俏的蝴蝶结,看得喻晋文直发笑。
一排黑车乘着夜色刷刷刷停在警局门口的时候,困的直打哈欠的值班警员直接吓醒了,如临大敌。
权夜骞扎着桀骜的小辫,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寒着一张脸进了门,不像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在找事的。
他在堂内逡巡一圈,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了南颂身上,脸上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
权夜骞迈着大长腿走过去,抬手就在南颂额头上落下一记爆栗。
“小东西,一天不待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得出事,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省心?”
南颂被敲了脑袋,摸摸头,“我不找事事找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权夜骞一进来,喻晋文就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
“伤得怎么样?”
他摸了摸喻晋文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喻晋文眉头微皱,南颂就一把将权夜骞的爪子拍开了,“轻点儿!”
“瞧你那个护犊的样儿。”
权夜骞糗她,又对喻晋文道:“这丫头打小就是个惹祸精,你可得想好了,要是娶了她就得保护她一辈子。”
喻晋文看着南颂,甘之如饴地一笑,“能够拥有保护她的权利,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