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骆优面色沉了沉,“应该是老喻走的时候,捏着手里那支木簪。”
此言一出,权夜骞唇线不由抿成一线。
看来,这还是放不下啊。
“爷爷!”
南颂冲进里屋,南三财正叼着烟头蹲坐在那里,被南颂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呛到。
“簪子修好了?”
南颂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看着好好地躺在桌子上的那支木簪,完整无损,好似从来都没有断过一般。
她眼睛睁大,将木簪拿到手里,仔细观摩着,竟没瞧出一丝修复得痕迹。
“爷爷,您现在的修复技术这么厉害了,完全没有痕迹啊。”
南三财喷出一口烟雾,幽幽道:“我要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这次还真不敢居功。”
“什么意思?”
南颂一脸疑惑地看着南老爷子。
南三财嘬了下烟嘴,“早就跟你说了,这不是根普通的木头,或许真的有灵性吧,愈合能力也比别的木头强。”
南颂很是惊奇,仔细端详着手里的木簪,发现不光断裂的地方消失了,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像是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而是渗入进去了。
现在这支木簪的颜色,瞧着比之前要深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颂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感觉像是要扩开胸腔,蹦出来似的。
她捂住心口的位置,眼前却忽然闪过喻晋文捏着这支木簪的一幕。
“啪嗒”,一支,断成了两截的木簪从他掌心掉落。
簪子上面染着血。
他的掌心,也有血。
却好像,是簪子沾上去的。
一道惊雷,“轰隆”劈在南颂的脑门上,她头痛欲裂,痛得弯下腰去,抱住了脑袋。
***
一座不知名的小岛。
飞鸥扑打着海面,卷起层层叠叠的浪花,一艘小船从远处缓缓靠近岸边,上面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中年男子。
面容,甚是英俊。
他从小篓中捡起两条小鱼,吹了声口哨,朝天边扔去,海鸥飞扑过来,精准地叼着了小鱼。
船靠了岸,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容颜明艳绝伦、身材曲线堪称完美的东方女人赤着脚踩在细软的银沙上,朝海岸走过去。
“打到鱼了吗?”女人用手做喇叭,扬声朝男人喊。
男人笑着,提手展示了一下两条肥美的大鱼,扔进鱼篓里,身手敏捷地跳下了船。
他大踏步朝女人走过去,走到她跟前,却是轻轻蹙眉。
“又不穿鞋子,海水凉着呢。”
说着,他大手抄过女人下臀的位置,来了个爹式抱,将人抱在了怀里。
女人一看就是被抱惯了,玉臂环过他的脖颈,嗅了嗅他身上的海腥味,皱了皱鼻子,“南先生,你身上好臭哦。”
“嗯?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海里,让你跟我一样臭?”
“你敢。”女人嘴上傲娇,手却紧紧揽着他的脖颈,还求生欲极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男人脾气说没就没,“我不敢。”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提起鱼篓,往不远处一栋白色小房子走去。
“人今天怎么样了?”男人问。
“手指不停地动,大概是要醒了。”
女人答。
男人闻言,神色微凛,加快脚步,“走,回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