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怕再刺激到他,只好由他这么攥着。
他躺着,她站着,身体微倾,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喻晋文握着她的手,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交错在一起,缠绵不绝。
这画面,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好了吗?”
南颂有些不自在,身子往后撤了撤。
“嗯,好了。”
喻晋文轻轻松开她的手,南颂刚要将手撤回,却又被他一把攥住。
这次南颂真是皱起眉头,这男人怎么反反复复的,怎么回事?
她不晓得,现如今的光头鱼到底有多纠结。
道德和感性的天平在不停地摇摆着,逼着他做出一个选择!
最终,喻晋文看着南颂那令人怦然心动的一双眼睛,感性的那一端,终于以压倒性的姿态打~倒了道德那一端,他做出了决定——
“小颂。”
喻晋文声音沉哑地开口,“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来陪陪我,好吗?”
南颂对上他幽黑深邃的一双眸,陷入一阵静默。
—
“什么?他住院,你给他去陪床?”
白鹿予原地炸锅,“这就是喻晋文那小子给你开的条件?”
南颂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一个苹果,淡淡点了点头。
白七重重捶了一下抱枕,对哥哥们道:“你们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姓喻那小子替小六挨了那一棍,肯定不是白挨的,这不,又把我们小六当护工了。”
权夜骞讥诮地提了下唇,“他还想把三年前的老路再重走一遍不成?”
“美得他!”
白鹿予回头警告南颂,“你给我把持住啊,千万别心软!”
“哎呀,知道。”
南颂不耐烦道:“我是那心软的人吗?”
白鹿予嗤一声,“你要是足够冷血,足够无情,这一次就不应该出手救他,死了一了百了,省得他总缠着你。”
“话不能这么说。”
权夜骞道:“喻晋文那一棍子怎么说也是替小六挨的,她要是见死不救,这一辈子良心都会过不去,那就更栽在喻晋文身上出不来了,救人是对的。”
南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还是二哥深明大义。”
“你少给我戴高帽。”
权夜骞冷冷剃她一眼,“把人救活就行了,你还巴巴地去给人陪床,闲的你?他喻大少爷缺护工是怎么着,我给他去请一群过来,用得着你去伺候他?”
“也谈不上什么伺候,就是做个饭,聊个天而已。”
南颂心道:只要别跟她谈什么复婚、复合之类的,一切都好说。
让她当老妈子她也认了。
谁让这件事她心里觉得有所亏欠呢。
苏睿理解南颂的心思,也不多问,只道:“要陪护到什么时候?”
南颂想了想,“怎么也得等他长出头发吧。”
“……”
三个哥三脸无语。
苏睿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去Y国?”
南颂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咽下最后一口苹果,含混道:“等马场项目顺利开业我就去,差不多七夕后吧。很快就要见到大哥了,想想就激动。”
她身子往后一靠,左看看右瞧瞧。
“哪位哥哥要跟我一起去啊?大哥可是给我买了一个岛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