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行。
很快,英宗便开口:
“白青,你所言甚好,朕亦有此意。不过方才你三伯似乎还有顾虑啊。”
“英宗陛下不必担心,毕竟大战之后,三伯疲乏,我会助他。陛下请先在此歇息,臣去与他讲。”
赵吉此时的确心绪未平,亦是知道白青他们行事需要时间,便当即应允,登台于龙椅之上坐下,闭目养神去了。
白青除了金銮大殿之门,拉起一侧等候的源生和三伯白礼。三人很快寻了一处偏殿入内。如今,也是时候将心中计划向三伯和盘托出了。白青让三伯坐下,开口讲道:
“三伯,相信您已是猜到侄儿心中所想。侄儿现在变将计划讲明,望三伯替侄儿斟酌。”
拱手一拜,白青见白礼示意自己快说,便继续说道:
“此赵吉,已非先前之人,而是侄儿借助一些天地造化之力再造之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记忆,只自出生起,至那妖人觉醒前止。因此现在这位英宗陛下,应该说才是彻头彻尾的太祖十三世孙英宗赵吉!”
说道此处,白青仔细观察白礼神色。果然,与自己初见那天地之力送来的赵吉魂识一般无二,白礼顿时惊喜万分:
“青儿!你说真的?若真只是那一段,这英宗陛下可是天下少有的明君圣主啊!青儿,此事不可戏言,你可确定?!”
“三伯放心,虽不知天地之力如何做到的,但据我探查其魂识,应是错不了!”
不待白青答完,白礼已坐不住了,起身兴奋的有些失态,口中还念念有词:
“太好了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不过很快,又似是想到其中弊病,眉头一皱,回到白青面前,正要开口,却被白青抢了话头:
“三伯,我知您心中所想,您再听我说。这次咱们遣二十万军汴京城外叫阵之时,城内突生异变,当时不是有人称是英宗命人开了那结界,让百姓入皇城躲避吗?”
“正是如此!”
得到白礼肯定,白青继续说道:
“那么在百姓心中所知,是英宗陛下心系百姓,开皇城以求救人。可是?”
“这么一说倒也是,不过百姓于大阵之中亦有损伤...”
“三伯,除你之外,这入城之人之中,无论百姓还是随您救人的将士,可有人见过赵吉那时面目?”
白礼一听此言,顿时有些明白白青之言,再次兴奋答道:
“青儿,那时周遭之人尽是被大阵迷惑。那妖人应是冲着我来才肯现身,应该出窝之外无人见过!你意思是说?”
“三伯英明,侄儿的意思是将计就计。既然一开始,天下共传宦官篡权,为祸天下,我白家便‘匡社稷,扶宋主’。后来又有英宗设法开皇城救百姓。这皆是符合英宗陛下明君圣主之相的。而以眼下之英宗陛下的德行,若是真遇此时,必也是如此救国救民。然而,除了我们无人知晓那妖人觉醒之事,如此,我白家亦不算胡乱编纂吧?”
白礼听得连连点头,此事若成天下即定。心中高兴,欣慰地看着侄儿。
“另外,方才这位英宗陛下对你所讲,自己被妖人所困之事,便是我讲与他的。他对此时深信不疑也是好事,可以心无旁骛地继续做天下的好皇帝。”
见白礼彻底心安,白青拉起他,再次扶其再次入座,自己拱手立在对面,这才将后续之事说出:
“三伯,既然计划可行,那么侄儿斗胆替您谋了一职,望三伯不要怪罪!”
“你小子那点心思,你三伯我能猜到一些。现在虽说尘埃落定,但百废待兴,需要有人助帝王操持,而你爹又行动不便,你最放心的人便是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
白青听三伯此言,顿时满脸恢复少年心性,嬉皮笑脸的凑去身前:
“侄儿哪里能瞒得住我英明神武的三伯,被您猜了个正着。方才我与英宗陛下提及,皇帝也应允了。只是接下来,这个烂摊子就要劳烦三伯您了。”
“小娃娃放心吧,你三伯亦是白家血脉,这点觉悟都没有吗?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救治你爹,他一日未愈,不仅是你,我心亦是难安。”
“知道了三伯。”
此间的事情算是有了决定,三人分开。白礼意气风发地去回禀英宗陛下,白青带着源生也是回到了源瓶之中。
对于白青而言,救治父亲自然是最为重要,不过幸好目前并未伤及本源,仅需静养。因此,原界升阶之事,便无时无刻不是萦绕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