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宗复辟?!被白青困于皇城?!岂有此理,颠倒黑白!”
白礼未待听完回报,便已是怒发冲冠。随即抬头指着后再一旁的传令官说道:
“你去骁白卫营地,将那白青遣来随军之人唤来,就说我优化问他,速去!”
“尊令!”
眼见传令官飞快地跑了出去,白礼再次招呼城中归来回报军校:
“你继续说,现在城中如何?”
“禀礼帅,城中商贾百姓不知是何人煽动,一夜之间除了少数人出城逃去之外,大多已经进入皇城内部!数十万民众涌去,王德山将军的禁军和我军驻城的骁白卫劝说皆是无效。。。。。。现在,皇城之外,已是空城。。。。。。”
心知事态严重,这名军校简言将城中现状讲出。
“进入皇城内部?皇城可有守备?”
白礼听闻有人煽动百姓入皇城躲避,很是疑惑。之前汴京禁军将军王德山与自己见面时,曾说皇城已有两年未见守军踪影。既然没有守卫兵士,入城何谈躲避之说呢?
“那百姓进入之后可否能自由进出?人数如此之众,至少粮草所需巨甚,可见有出入车辆运送应用之物进出?”
“今晨我离开之时,百姓进入后皇城南门再次关闭,未见再有进出的车马人员。”
“入城百姓少说也有十万以上,皇城内的给养根本支撑不了半日,到底是谁教唆百姓?!”
“礼帅!”
白礼正欲追问更多细节,却闻帐外有军士大声呼喊,声音显然还透着焦急!
毫不迟疑,白礼当先一步蹿出主帐,来到帐前空地。
三名穿着骁白卫制式军装的男子被抬到了当前。皆是眼窝深陷,身体干枯。虽早已死去多时,但面部申请还保持着惊怒之色!
众人见如此惨状皆是有些胆寒,沙场征战,残肢断臂,开膛破肚谁未曾见过?但如此血肉干涸,却是恐怖异常!
白礼转头看向传令兵。那人赶紧从惊诧中回复,拱手答道:
“回禀礼帅,的确是与那人同住的三人!而那人不知所踪!”
白礼一怔,快步来到三具尸身之前。见面目已是不可辨认,于是在三人腰间一阵摸索。
将三个纂刻着“影”字的古朴铁牌捏在手中,白礼胸中惊雷乍起。
“真是那三名影卫!果然还是被此人哄骗了,如今应是目的达成,回主子那里复命去了。”
心中如此想,白礼站起身,在众人瞩目之下,一言不发独自会带主帐。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之时,账内传来白礼威严喝令:
“升帐!唤各营统领速速前来!”
“遵令!”
负责传令的众人四散奔向各自营区去了。
不足一刻,众将陆续整装入帐,皆是侧身恭敬地左右列队而立,注目于帅台之上主帅白礼!主帐内肃穆庄严,俨然大战当前的肃杀之意!
“众位将军,我白家世代武将传家,不懂得那许多花巧簧舌。今日我欲所言,尽掏肺腑,若有得罪,望各位以大局为重,不与我计较。”
白礼起身打破沉寂,一席话说得朴实谦谦,却令得下方一众武将皆是拜服。
“礼帅不必多虑,我等为忠宋而结兵,自然懂的些大局为重!”
“我等投名而来,忠宋之事之外,亦是仰慕白家忠名。礼帅,您无需有所顾忌,我等听令就是了!”
众将还要纷纷出言,白礼拱手向众人一拜,说道:
“我知尔等皆是忠义之士,只是今天我要向尔等讲明所陷之局!”
白礼的话音低沉,显然透出了些许事态严峻的意味。
这就令多数人疑惑不解了,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拱卫京城的两个大营以及禁军又尽皆归附,形势一片大好啊!
白礼见众人神色,也不回避,本就是战前动员,自然要先达成共识,便继续说道:
“众将稍安勿躁,且听本帅讲来。”
所说之事,因需要诸将冷静听宣,便示意大家落座,才又继续道:
“首先,本次领军主帅,也就是我大哥白荣气血上冲,一时难以领军,主帅之责暂由我替之。此为第一难!”
众将皆知白礼亦是白家血脉,这两年礼帅少年离家,又领回无敌神弩之营的故事早已耳熟能详。
对于这位传奇经历之人,全军皆是敬仰得紧!听其说到此处,皆欲表明听令态度。
白礼亦是知道众将何意,却摆手按下,向下说道:
“其次,我等大军在拴缰寨集结,再推进至此,全凭一名自称是我侄儿白青报信而来的人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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