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会被这群秦军的家伙怎样虐待,他害怕的是自己身后的未来老婆们落入他们手中之后会饱受折磨。
辰夕绝对不能容忍那种事情的发生,如果这些事情可以用钱来处理的话,就算让他的青江茶馆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辞。因为对于辰夕来说,美女就是一切,没有美女只能天天撸管子的生活可是比死还难熬的。
所以辰夕在用了极其短暂的时间来思考之后就已经想好自己应该怎样做了。
这秦军是秦广义带来的,那家伙是秦军的副将,与主将还是亲兄弟的血缘关系,所以要是辰夕可以贿赂秦广义,让他把这伙秦军撤走的话,那便是最好不过。
辰夕对广义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嘿,什么风把我们秦军至高无上的秦大哥都给招来啦?刚刚好我们青江今日白天里又进了一批上等茶叶,要不将军现在过去品尝品尝,顺便……”
“哈哈哈,久闻青江老板娘养了个饭桶儿子,今晚本将特来瞧瞧那饭桶什么德行,原来竟跟传说中的有所差别,感觉上比那饭桶还要饭桶嘛。”秦广义勒着缰绳,朝大伙儿朗声大笑:“弟兄们,青江的****们要给咱们免费寻乐了,大家说,咱们该不该拒绝,又该不该答应?”
秦广义叫得很大声,似乎是想让这整座楼兰市民都听见一样。
而秦广义身后的众多军兵回应得更加响亮,一句句起哄声早已经完全覆盖住了官府里边那些捕快们的救火嘈杂声。
但辰夕只是稍微捏紧拳头,很快就又放松了他握紧的拳头。
他在心里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不可以较真,较真的话我就彻底输了……”
辰夕想再露出一个笑脸,讨好那秦广义,让他放自己跟众多美女们一条逃路。
但他刚要那么做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却又突然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秦广义的战马后头正绑缚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双手被绑,粗麻绳从她的双手一直延伸到秦广义的手中,像是被秦广义牵着走的奴隶。而那女人的面容,辰夕最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娘亲——燕三娘!
辰夕满腔的怒火慢慢从他的心灵深处渗透出来,他只是死死地盯住了秦广义,“放了我娘亲。”
“啊?什么?”秦广义假装没听见,抬手放到自己耳边,做个要认真听的样子,“刚才没听清楚啊。”
“放了我娘亲……”辰夕双手拳头越握越紧,牙关也紧紧咬合着,额前跟双手都有充血的青筋霎时突起。
“还是没听清啊,你可以大声点吗?”秦广义觉得这样调侃那纨绔子弟御辰夕十分过瘾,还想让辰夕叫得更大声点,好让这官府附近的居民都出来看辰夕笑话。
那御辰夕果真是如了他的意思,连连大声叫嚷了两次,都是叫他放了燕三娘。
但秦广义堂堂一个秦军副将,要玩弄的女人,岂是他御辰夕说放就能放的?
秦广义只是大笑一声,随即就将那绑住燕三娘双手的粗麻绳往前狠狠一甩,三娘因为身子被弄得太过虚弱疲惫,一时间还站不稳身子,马上就被秦广义狠狠甩到了战马前边,片刻失神,再想要稳住身子的时候,却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下,便当场摔在地上了。
辰夕眼睁睁看见娘亲遭受那样的虐待,原先对众多秦家军兵的那股恐惧顿时荡然无存,辰夕终于压制不住满腔怒火,立马朝着秦广义猛冲过去,待得飞冲到那一脸耻笑的广义马前,辰夕腾地跃起,抡起拳头就朝秦广义的脑门砸了下去,同时大声怒吼道:“狗官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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