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少安危,当下便是赶了回来!”杨副手脸上似是带着羞愤之色。
“不用追了,我已知此人是谁!”华松却是冷哼一声,声音冰冷,杀机弥漫。杨副手猛然抬起头,稍有不解。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辩解!”华松一甩袖袍当先便是大踏步走出,那些人不敢迟疑,紧随其后。
华文盘膝而坐,在其身旁足足有着二十名猛将相随,将其紧紧护在当间。正在这时,一道急促的破风之声响起,华文眉头皱起,只见那黑袍男子却是急速赶来,这与他往日作风大为不同,不论何时此人都是小心翼翼,现在却是这般大张旗鼓,真是乱了阵脚。华文刚欲开口怒斥几句,却见那人深色惊慌来到华文面前。
“少爷,大事不好!”
华文心头一震,却是不知发生何事,那黑袍男子刚欲开口,只听一道怒斥之声响彻而起,如同惊雷炸响!
“大胆华文,竟是干出这等欺杀同门之事!”
话音落下,华松的身影暴掠而来,立于虚空冷冷的看着华文,在其身后有着八人伫立,皆是冷眼看来。
“先前那林中鬼祟贼子正是此人!”杨副手眼睛毒辣,见到了躲在华文身旁的黑袍男子,当下便是怒斥一声。
“我道你带出这般强将,原是为了赶尽杀绝!”华松在虚空之上看着下方众人冷笑一声,却是怒喝出口。
却见那华文并不惊慌,缓缓站起身来,向着华松拱手抱拳,颇有礼节:“松少尚且喜怒,何事如此惊慌?”
“哼,你休要在此跟我装模作样,杀我两人今日莫不是不敢承认不成!”华松一声厉喝,却是不给那华文好脸色
,双目含煞,杀机凛然。
华文眉头皱起,兀自沉吟下来,他已是猜出其中大概,想来这华松也是被人所利用,前来寻仇罢了。
“松少还请息怒,此事十分蹊跷,那两位将士却是并非我所杀,定有贼子从中作梗,欲要挑拨离间,我尚有一人死在其手,我二人若是生死相争,反倒中了那贼子的奸计!”华文依旧慢条斯理,却是不见惊慌之色。
“休要诳弄于我!那贼子现在何处,你倒是说来听听?”华松冷哼一声,面色冷如寒冰。
“我若抓到此人,定将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华文眉头皱起,心中已是有些不耐,这华松勇武异常,为何却是这般愚笨,连这等伎俩都是难以识破!
“好,我且问你,我那两名手下若不是被你所杀,为何此人却要前去毁尸灭迹?若不是我来的及时,怕是真被你糊弄过去,难以察觉!”华松伸手一指那黑袍男子,尽量压制心头怒火,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
华文哑然,此事确是他命那黑袍男子前去毁尸灭迹,为的便是避免那华松察觉,若是被其发觉,定是要怪罪到自己头上,那黑衣卫的尸体躺在原地,身旁便是那华松手下,他华文到时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原本华文打算将那三人的尸体尽数除去,自当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也不想落入敌人的圈套,谁成想华松来的恰到好处,此事更加难以辩解。
“松少且听我一言,那两人确不是被我所杀,定有敌手在其中肆意乱来,混淆视听,嫁祸于我,我若不将那尸体除去,松少定将认为是我出手杀人,到时候我二人龙争虎斗却是便宜了他人,而我如此也不过是不想落入那人圈套罢了!”华文语气陈恳,他所言倒是颇为属实,只不过这番说辞在华松等人看来确却是那般可笑。
“简直荒谬至极!真当我是黄口小儿不成!”华松怒极反笑,对于此话却是丝毫不信,接着又是开口,“若真如此,那人见到我又为何仓皇而逃?既然心中无愧,又何必遮遮掩掩?”
华文知道他此时已是无力辩解,这般说辞莫说是华松,就算他自己听来都是颇感好笑,看来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当下脸色也是阴沉起来。
“我好生相劝松少却是不听,你那二人非我所杀,我问心无愧,倒是松少我想问问,你手下杀我黑衣卫,此事又当何论!”华文心中不耐,当下心头火起,已是不愿与之解释,怒喝出声。
“哼,你那黑衣卫杀了也是该死!鬼鬼祟祟跟踪于我,见不得人!那两人将此人斩杀倒是颇合我心意!”华松却是森然一笑,对于此事供认不讳。本就是华文派人跟踪有错在先,他华松要不杀了此人,倒是显得有些势弱。
“我为何要派人跟踪,莫非松少真当不明白吗?此地乃是何地?乃是马家疆域,我与那马少主素来不合,莫非松少不知?如今又是故意将我引到此地,你究竟安的何等狼子野心!”华文终是在也任务可能,当下一向柔和的脸色也是大变,怒喝出声。
“哈哈哈……”华松却是蓦然大笑起来,当初他回到华府之中便是猜测到有此事,当下也是故意引诱那华文出门,此地也是华松故意感到,若是能借那杀神值周将华文除去,也不算他华松违反家规,纵然杀神不来,若是惊动了马家,只怕华文有来无回!而他华松却是不能收到丝毫牵连!
“我要出城,乃是你偏要紧跟而来,若不是有此疑心又何必落入这等境地!”